「哦,对了,」苏煒彤一隻手不自觉的滑向小腹,「你也发现我上个月没来月信吗?」
「是呀,是不是该请个大夫来为您瞧瞧了?」
「原来你跟我猜的一样,」其实有什么好瞧的呢?他们又没有做避孕措施,这年代也没有,处在生育年纪的一对健康夫妻每晚睡在一起有孩子也是刚刚好,「等我觉得不舒服的时候再请吧,现在确定了我怕要被禁这禁那的。」
她懒得跟古代人一项一项科普正确的育婴观念,瞒到瞒不住再说才是上策。
「可您不担心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小少爷吗?」
看看,封建头一件——重男轻女。
「不会,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有数,」苏煒彤拿起汤匙舀了一口枣糊送进嘴里,「你可千万不要多嘴唷。」
「卉萍不敢。」自然是主子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按规矩是不是还要请乳娘啊?」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却吃着其他女人的奶水,真不明白古代人这些想法都是如何產生的。
「是,而且要提前相个好的才行。」这事倒真的不能耽搁。
「到时候再说吧,」可最该着急的苏煒彤仍是一副不甚在意的瀟洒样,「还是那句话,没有我的允许你谁都不准透露。」
现在最近身伺候自己的只有卉萍一个,顏宇靖又是没有经验的大男人,绝不会再有第三人发现了,她在显怀之前还能享有相当一段时间的自由。
「是。」
与眼露担忧的卉萍不同,苏煒彤认为根本就没有必要把生孩子这种寻常事放在心上,可她忘了现在的医疗条件有多么落后,难產率和新生儿夭折率高得又有多么惊人,浑然不觉作为一个古代女人所要面临的最大危机正在向自己逼近。
「我一定要把这些账快点算清楚。」
她现在满脑子都只有这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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