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看过二少爷玩击鞠吗?」看得满心欢喜的苏煒彤双手插在毛茸茸的暖筒中目视着前方笑脸盎然的说:「他这简直就是欺负人。」
像极了学生时代那些运动神经超强的同学在运动会上碾压小菜鸟。
而向来都对主子有求必应的跟班却首次没了回应,等了一会儿的苏煒彤奇怪的扭头一看,卉萍那双爱意满溢的双眼正眨也不眨的注视着赛场中的某个人身上,自然连带耳朵也一起罢工了。
原来这傻姑娘仍是如此全心全意的崇拜和爱慕着她的二少爷。
「卉萍,」意识到这一点而感到些许不快的少夫人提高了音调重新唤她道:「我渴了。」
「啊?二少夫人您叫我?」她这次终于听到了主子的声音。
「我说我渴了,想喝水。」
「是,我这就为您去取。」说着她便又眷恋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还在不停进球的身影才匆匆往马车停驻的方向跑去。
这样算小心眼吗?人家只是默默的单恋着她丈夫,身为妻子这样做是不是显得太过小气?可她就是不喜欢看到这种画面啊。也许该找个机会找卉萍谈一谈,告诉她应该把心思解脱出来以免误了终身。
为了不让那些拉车的马受到现场的惊吓和影响,眷属们的马车都停在比较远的位置,所以苏煒彤只好边跟身边的女眷们聊天边耐心等待。
可卉萍这一去就去了将近半个时辰,以她会武的身手这时间绝对是不合理的,唯一的解释是她离开后没有马上去取水而是又躲在别处继续观战,直到这场比赛终于结束才想起少夫人的吩咐。
「这是酒?」等得口乾舌燥的苏煒彤打开盖子就闻到浓浓的酒香味。
「水太凉了,喝酒暖身啊。」
没有保温杯的年代这不怪她,可她是不是好像忘了主子现在不适宜饮酒呢?
「那就算了。」苏煒彤把银壶递还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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