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的阀门被打开,淫靡的气味和娇嗔低吼充斥整套屋子。没有套,夏喜喜数不清他们做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在程若身下求饶泄了多少次。总之,在程若抬起她的腿搭在肩上准备再次沉腰插入时,她抽筋了。
两具疲倦汗津津的肉体交迭,程若帮她按揉抽痛的小腿,夏喜喜则还抓着半硬的肉茎把玩。
“别弄了。”程若的声音嘶哑低沉。
夏喜喜不好意思地缩进他怀里,抬头:“你是不是还没做够,抱歉哦。”
程若轻声笑了笑,抬手摩挲她柔顺的长发:“傻子。”
有什么够不够的,不够我们还有明天,还有后天,还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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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调解员的工作进行得很快,有三家养老院都表示很愿意与这样的活动合作,有些老人家老待在一个地方早就闷得不高兴,一听说有这样的活动立刻找负责人报名。拿到亲属们的同意书后,夏喜喜先给他们进行简单的培训,随后由公司承包的大巴载去茶馆边玩边工作。
调解工作分线上线下,懂得玩电子产品的老人家被分派到线上组,一边喝茶开直播一边回答弹幕上的问题,还会到各大社交平台回答网友留言。而另一部分老人家则负责接听茶馆热线,在茶馆专门开设的咨询室和来现场的顾客聊天。
起初的第一天没什么水花,但随着老人家们越来越多的金句被网友们疯传,直播和问答平台热度高涨。
夏喜喜坐在茶馆里,监测活动情况的同时,乐呵呵地听着老头老太太们一本正经回复网友开的玩笑。
隔壁线下组的张奶奶神情严肃紧张,快步从房里走向隔壁屋,小声叫着:“小喜,你快来。”
“怎么了?您哪里不舒服吗?”老太太脸色不太好,夏喜喜也莫名紧张起来。
“不是我,不是我。”
来到线下组的屋,老太太拿起手机,回拨刚刚打来的电话。嘟嘟两声后,对方接起。老太太关切道:“姑娘,你别急,领导在这,你慢慢说清楚。”
夏喜喜懵懵懂懂结果她递来的手机:“喂,你好?”
对面一道冷冽带着哭腔的女声响起:“我要举报你们公司的策划经理龙章猥亵女实习生。”
常倾在打电话前已经在社交媒体上发文,而且买了流量和营销号才得以让这件事有了一定的热度,再加上Oolong现在在做的心理纾解的活动,两者放在一起简直是明晃晃的讽刺。
一时间大众对Oolong公司的社会形象大打折扣,社会负面影响太大,公司再三考量不得不推迟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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