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我能舍得毒死你,想让你对我调的酒做个评价而已。”黎姿说。
“酒挺好的,就是你的笑让我觉得酒里有毒。”
“那别喝。”
“我不。”
……
“你知道陈睿远最近在干嘛吗?”陆鹿突然问道。
“不知道。”
黎姿实话实说,继上次台球之后她就没见过陈睿远,也没时间去想他,如果不提她甚至当他人在美国一样。她抬眸:“怎么突然问起他了?”
陆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将思路捋清:“听舅舅提了一嘴说他最近在卖公司,我还特地问了荣睿公司没有出现什么经济状况,所以好端端的为什么卖?关键是他爸居然还同意了是不是很奇怪?”
黎姿点头,她不懂公司方面的事情,但她知道陈俊荣野心和城府大到连爸爸在世的时候都说要提防,这么样的一个人怎么会舍得把自己辛苦了十几年的心血卖掉呢?
陆鹿又接着说:“我舅舅还跟我说前一段时间荣睿跟安和的合作全部中止,导致安和公司的一部分合伙人相继离开,那时候问题还挺大,好像你爷爷出面才稳住了局面……”
散落的头发被风吹得群魔乱舞在脸上,黎姿紧皱眉毛随便撩了几下:“我爷爷?”
“对啊,你不知道吗?”
她摇头:“大概什么时候?”
“四月份这样。”
黎姿突然想起了清明那天黎祥和来找爷爷那次,大概也就是那次。爷爷从生意场上退居多年但年轻时候打下来的声望一直在,不管什么事情他老人家出个面别人也是要礼让几分的,他这么要强的一个人大概也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放下身段回这个好久不回的家来求爷爷帮忙。
不过在她印象里从爸爸去世之后黎祥和就跟陈俊荣的关系和好,好了好几年比亲兄弟还要亲,这样的两个人以这样的场面收尾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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