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按着那处,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交替扣弄摩擦,润滑液又多又湿滑,被她搅弄得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吕星移大家出身,又从刚遗精开始就佩戴了贞操锁,从未体会过这种让人发疯的快感。且此时情蛊加重了他的生理感受,他只觉一丛丛奇怪的快意从小腹,从脊椎,从四肢百骸,攀爬而上,令他失去一切其他五感,只有祝雪的给予的真实。
肌理分明的小腹随着祝雪扣弄的节奏收缩扭动,仗着吕星移看不见,祝雪大胆地打量着面前这具几乎完美的男体。
因为情欲的影响,平日里白得有些不健康的肌肤透出粉红色,缀着点点细汗,好似上好的白玉,让人产生想把玩的冲动。
好在祝雪是清醒的,她知道不能乱上手,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手上动作猛地加快,来弥补自己没法抚摸把玩的遗憾。
强烈的刺激让吕星移腰腹和括约肌同时用力,两脚支撑,细腰抬了起来,支出一座拱桥。
“不要!哈——呃。”
祝雪不理他不知是不是发自真心的求饶,快速抽插起来,用力之猛,速度之快,让她自己都脸红心跳。
润滑液被吕星移甬道的收缩和祝雪的抽插挤得边流边飞溅,打湿了一大块床单,深色的湿痕氤氲开来。
“祝雪……”男人的声音比平日里磁性更甚,让祝雪难耐地舔舔嘴唇。
“嗯?怎么了?”她自己的声音一出口,也让她吓了一跳,低沉得像魔鬼的低语。
她尴尬地清清嗓子。
吕星移似乎只是想叫她的名字,重复地低声叫着,“祝雪,祝雪……祝雪。”
祝雪被他叫得面红耳赤,更卖力地做着打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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