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兄长……兄长!”
粗嘎的声线唤回他的神智,卫方覃身形晃了一下,失神的眼定焦在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身上。
“何事?”他眼神重新恢复平静如水。
仍是那个如松如竹的他,但卫方莘总觉得他哪里不对劲,狐疑地打量他几眼,“兄长今日一定谨言慎行,莫要妨碍了程姐姐的大事。”
听他提起程黎歌,卫方覃眼神更冷,“不必担心。”掷下这句,他转身离去。
卫方莘想拦,然而又哪里追得上从小练武的卫方覃,连人家衣角都没摸到,气得一跺脚,咒骂不绝。
“若不是需要他来嫁给那破落户,我们卫家才懒得理他!”说完,眼神痴痴地追逐着程黎歌的身影,心中替她担心,“也不知道程姐姐能不能顺利获得王爷的青眼。”
祝雪对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浑然不知,她正尴尬地坐在赵啟白身边——替他布菜。
她夹了一筷子鸡肉,心道赵啟白是得补充补充蛋白质,看这瘦的,都没什么肌肉,要不是靠大骨架撑着,感觉都快弱不胜衣了。
刚要把鸡肉放在他的碗中,突然听见赵啟白低声道:“喂我。”
祝雪右耳一麻,他声音低下来,就像跟她的脑仁共振一样,振得她又痒又麻。
“喂什么?王爷是腿不好,又不是手不好。”她渐渐跟赵啟白也放肆了许多,把鸡肉还是放在了他的碗中。
这种跟人斗嘴的体验对于赵啟白来说很是新奇,他饶有兴致道:“既然允了你的要求,你合该配合本王。”
这倒是……
“那也不是无底线的要求。”祝雪死鸭子嘴硬。
“哦?仅是叫你表现得亲密些,就已经突破了祝姑娘的底线?”赵啟白觉得有趣,低低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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