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母狗的词汇量这么匮乏?”
我略有迟疑,艰难说“大海的味道……?”
他的唇角微微抽动,几乎要笑场。
我也觉得有点煞风景,思忖片刻,再度开口的时候已经没脸没皮“是骚味……母狗发情时候的骚味”
这次他总算是满意了,用响鞭拍拍我的脸,说“报数,一百”
什么嘛,又报数……
我对皮肉之苦已经有些厌倦,恹恹地撇了撇嘴角,谢渊未有察觉,起身自顾绕到我身后。
虽然心里不情不愿,我还是主动从跪坐换成塌腰撅臀的姿势,屁股高高对着天,方便他进行下一轮的sp。
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声响,我狐疑回头望他一眼,还未对上他的视线,阴道被那根巨物狠狠一顶,整个人踉跄往前扑倒,狼狈极了。
“啊——”
“报数”他拽住我的头发往身后扯,让我像一只献祭的天鹅般扬起颈项,徒劳哀鸣。
“一……”
我含糊地吐出数字,勉力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恢复成跪趴的姿势,谢渊虚压在我的身上,性器一下一下重重撞击我最敏感的地方,左手在我的乳房上施虐,又捏又抓,毫不怜惜,他的手劲是那么大,我甚至幻想假如胸部是两颗盛满液体的水球,此刻恐怕已经在他的掌心里爆裂,迸溅出细白香甜的乳汁,混着血液,从他的指缝溢出来,流得满地板都是……
前五十下速度很快,力度也重,我大声地呻吟起来,用声音鼓励他再快点、再快点……
可他却偏偏不愿遂了我的愿,似乎是为了折磨我,后面他换成了九浅一深的操弄方法,我不满的自己动了起来,用臀部去撞击他的性器,不得要领地追求高潮的快意。
“九十叁……”
终于快到了。
我动的越来越快,电流从交合处往脑髓里滋滋地蹿,内壁像八爪鱼的吸盘,死死绞吸着他的性器,他在最关键的时候抽了出来,吩咐我重新报数。
“让你高潮了吗?”他把我托抱起来,换了个姿势,站着做。
“……一百”
每次我报数到一百的时候,他都会换个姿势,我就像坐过山车怎么都不能攀顶的可怜人,不上不下,要死不活,被折磨得快要发疯,九十到一百这十个数字,成了无法破除的咒缚,把我生生隔绝在极乐之外。
“四十九……”我的腿环在他的腰上,后背贴在地板上,随着他的挺动,拖出一片水渍,我对高潮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干涩而机械地往外蹦着数字。
他低头与我接吻,咬住我的舌头,觑眼看我疼得蹙紧眉,用唇舌吞下我报出的每一个字符。
“可以高潮了”他突然下了赦令,仿佛要贯穿我一般,性器猛地撞入阴道最深处,我惊喘一声,手指掐进他背脊的皮肤里。
嘶——
他皱起眉头,下身越动越快、越捅越深,快感来得又急又凶,我死死按住他的后背,求他给我更多。
“射给我……射给我主人……”我央求“母狗今天是安全期……求主人都射给我……”
闻言他的眸光暗了下去,俯身恶狠狠地咬住我的肩头,宛若一匹撕咬猎物的凶兽。
“啊啊啊啊”
一声快慰地闷哼后,他在我的尖叫呻吟中尽数将精液射进了我的阴道里,烫得我浑身抽搐,高潮的瞬间,我也喷了出来,我们的体液混合着,从交合处滴落,空气里弥漫着属于我们的味道。
高潮后很久他都没有离开我的身体,而是拨开我的发丝,一下一下啄吻我汗津的颈部,仿佛在疼爱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我脱力地缓缓抬起手,掩住射灯投下的刺眼的光,阖上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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