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出去……母狗……母狗想要上厕所”
“主人……求求你……”
我抱着他的裤脚,几乎要哭出来——我在他面前连饱嗝都没好意思打过,让我当着他的面排泄,这种事怎么可能做得到。
他怜爱地抚摸我的发顶“嗯,那主人帮帮你”
——他没说要出去,也没说让我排泄,而是说“帮帮我”。
冷漠地拨开我抓紧裤脚的手,谢渊绕到我身后蹲下,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叮当声,凉意自肛间传来,有什么金属物品在向内推进,肠壁受了刺激,蠕动得更加厉害。
这就是他帮我的方式吗?我欲哭无泪。
肛塞成了有力的外援,与体内的那股力量互相抵冲、掣肘,只有肛门成了可怜的受刑之地,孱弱地承受双方的夹击。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我害怕到了极点,与皮肉之苦不同,这种折磨无关乎生死痛痒,却极尽屈辱。
更让我崩溃的是,我知道自己迟早会排泄出来,所以抓紧剩余的时间向他告饶,可是越紧张便意就愈发强烈,我的眼泪簌簌直落,渍得满脸都是,而他只是居高看我,一脸漠然,仿佛我的窘状全然与他无涉,丝毫不为所动。
“求求你……求求你!——”我无助地哀求。
“扶着马桶趴好,屁股能撅多高撅多高”他冷声吩咐。
一定要听他的话。心里有个声音告诫我。
我吸了吸鼻子,夹着臀瓣压制便意,按照他的要求摆好这令人屈辱的姿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他因为我的乖巧顺从,可怜我,同意我的请求。
然而没有那么容易,一阵动静后,身后兀的传来几下咔嚓咔嚓的快门声。
他在做什么?!他在拍下我现在的模样吗?!
我惊惧地全身颤抖,想要回头去抢夺他手里的手机。
“趴好!”
后颈被他一把掐住,男人单手把我按回,冷声呵斥。
随后又是几下快门声,我被他钳制着,脸死死贴在马桶盖上,挣扎不能,伴随着股间密集的铃铛声,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要……不要……”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我都听你的,甚至当你的面排泄也可以,求求你,不要拍照,我不能让除你以外的任何人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
“怎么?主人拍个照都不行?”他贴到我的耳边,身子压着我,咬牙威胁“我告诉你,你是我的,我想拍你就拍你,想操你就操你,你如果再敢反抗一下,我就把照片贴在你们律所门口,让所有人看看他们冰清玉洁的周律师私下里到底是什么骚样”
与此同时,不知是血液还是体液,随着他的言语羞辱,一股热流从我的阴道流满了腿根。
我摇着头哭喊哀求“不敢了……母狗不敢了”
“最好是这样”他松开我,起身用脚尖点点我的腰窝,好言相劝“趴好了,跟着节奏扭,主人满意了就赏你排便,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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