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蝶咳的上不来气。
谢却蘼接过水杯把她拥在怀里,像照顾小孩子一样拍她的背,疼惜的姿态像爱护易碎的珍宝:“没事吧,姐,还好吗?”
聒噪。
夏蝶真想让他闭嘴,待稍微气顺就推开他:“滚开,别碰我!”
“负责?你怎么负责?兄弟阋墙也是值得大肆宣扬出去的光彩事?”
谢却蘼被她推得向后,看见她在床上摇摇欲坠,又上前扶她。
夏蝶看他还敢凑过来,迎上去一把攥住他衣领,怒极反笑:“昨天上我爽吗?你没有女朋友吗?我看着不像没有的样子啊,她知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啊?她是不是不让你随便碰啊,所以你忍不住了,想到自己还有个亲情浅薄姐姐,所以想随便玩玩儿?你的朋友、亲人,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
谢、却、蘼。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她暖热的气息呼在他脸上,谢却蘼微微向下颔首,两个人的睫毛几乎都相触。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你生气了吗?”
“你说的都没有。”
“我只是很想你。”
夏蝶一拳打在棉花上。
她显然什么也听不进去。
“你们这些人都让我想吐。”
她的眼里爬上血丝,竭力掩藏的肃杀怨恨还是难以避免地显露出来,却习惯用强势掩饰脆弱,不肯落了下风。
那句“凭什么”到了嘴边,最终硬生生被她忍了下去。
谢却蘼也察觉了她的情绪不对劲,任她拽着自己,伸出手来顺着她的长发,妄图平复她的心情。
几秒钟后,夏蝶泄力松开他的衣领,面上冷厉不显喜怒,比往常更死气沉沉。
她本就是以一种跪伏的姿势揪着他,限下松手后撤,谢却蘼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推倒压在身下。
夏蝶沉默阖眼,无力与他抗衡。
“我很想你。”
“想见你一面。”
“再离你近一点。”
谢却蘼低声说,怕打碎单薄的空气,可空气缥缈又辽阔,虚无中亦千山万水层层阻隔。
自我怀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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