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瞬她就看不见了。
谢却蘼把她整个人翻过了去,然后把她刚才扔在一边的棒球帽盖着眼睛带在了她头上。
视觉被剥夺,其余的感官一下子敏锐起来,她感觉到谢却蘼把她的右手右脚拉在了一起,接着就用好像棉布一样的东西把她的手脚紧紧绑在了一起。
她立刻剧烈挣扎起来:“你要干什么?!”
“你到底想做什么?!”
谢却蘼的动作很迅速,他拿起旁边的另一条毛巾把她还能活动的左手左脚飞快地捆住。
夏蝶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背对着他,她什么也看不见,十分没有安全感。
“别怕,姐,说了今天不动你,我就看看还有没有肿着。”
“你松开!快点!你绑我干什么!”
“松开!想看就看!放开我!!”
夏蝶不肯就范,可那毛巾结实,她弄不开。
谢却蘼忙握住她的手脚,怕勒伤了她。
“别闹了,我知道你不愿意,不好意思,所以我才这样的。这样你就看不到了。”他状似贴心地解忧,又善意地提醒她,“我就看看,一会儿咱们要去接小猫回家,你闹过了头,晚了可别怪我。”
能让她冷静下来的也只有威胁,夏蝶软硬不吃的性格确实难以撼动,他只也能徐徐图之。
她不再挣扎,但也一动不动,又在用冷漠划开距离。
任谢却蘼待她再谦和温润,一而再再而三被她筑冰拒之门外,心中到底空落惆怅,有气郁结,手上便用了几分力。
他扶着她腿弯让她在床上跪好,把她的裤子褪到了膝盖。
昨夜太黑,他看不清晰,现在灯光明亮他看的清清楚楚,夏蝶穿着一条款式简单的浅色内裤,中间被淫水洇湿了一小块。
他又把她的内裤扒到大腿根儿,那覆着稀疏细短毛发的娇嫩花阜一下都露了出来。
略红肿的花瓣颤栗掩着幽秘入口,其上汁水粘腻仿若被露水打湿,谢却蘼伸进一指,滑嫩的穴肉就争先恐后地裹上他的手指,他感觉她整个人都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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