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浣急道:“你当如何?”
钟旻回过头来,日光斜斜地透过雕花窗他半边脸上,显得冷厉十分:“娘子不如看看舆图,选个自己得意的地界,收拾收拾行头,准备带着你满门女眷和那野种去当地军营里当婊子吧。”
他扬长而去,留下徐浣啜泣涕涟。上衫被撕得难掩春光,下裙凌乱不堪,堪堪遮着她光溜溜养着玉的穴儿。云鬓上的簪摇摇欲坠,耳垂上的坠少了半边,真一似疾风骤雨打海棠,狂风劲浪掀孤舟。
她好半晌才歇住眼泪,不知事端如何竟成了这般,思来想去,伸手先去取穴里的印章。只是刚撩开裙角,几个丫头婆子就进了来,把她搀进了后室歇息。
钟旻虽然少小离家,然钟家积年的奴仆要么嫁娶了钟旻生母的陪嫁,要么畏惧他身居高位,便听他吩咐,莫敢不从。
此中更有一段公案:汝阴侯的如夫人父母兄嫂在钟家内宅颇为得用。是以虽然并不知道钟昱的勾当,但也隐隐知道亡故的女儿与徐家松口允诺这桩婚事有那么些缘故。见小主人有意调理开发她,自然是百般地称快,如何能不应。
故而这几个下人名为侍奉,实为看管,不叫她趁机逃脱,连带着连穴儿里的东西都不得取出,只能养在花径深处,惹得人又痒又疼。那印短小,并不能戳得嫩肉解痒,却又坚硬,是以只能轻移莲步缓缓而行。饶是这般,仍旧折腾得她下身酸软,春水难夹,只得紧拢双腿,免得滴落地面惹人笑话。
回得屋内,徐浣只好卧在床上,不敢动弹。只是凡至拈香时刻,少不得折返堂厅,又跪又拜,行动缓缓,娇喘连连。钟家历代宗亲的牌位高高在上,看她上面樱桃口里称的是夫郎钟昱,下面嫩红芍药嘴里含的是钟旻留下的物件,倒不知将怎样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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