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分开时,两人口中拉扯出几缕银丝,叫人好不脸红。徐浣的裙子也被他解开,只剩下那条小裤,已被淫水打湿了大片,贴出了花穴的轮廓来。
钟旻见此景,把她打横抱起,问:“漾漾把身子给了我吧,做个交颈鸳鸯,也算不枉费你今日特意改了闺阁妆容,便为我做一次新妇。”说罢又去用牙齿咬她脖颈上肚兜的结,直教她酥胸半露,一边细细地吸吮那一段雪颈。
倘若闭上眼睛,不去想这是她的夫兄,倒也有些洞房花烛夜该有的意趣,是以徐浣渐渐地竟低声呻吟起来,最后微微点了点头。
钟旻便往床边走去,将她放倒在被褥上,先解开小裤,取出那方印信收好,笑道:“娘子竟把我的聘礼带回来作嫁妆了,真是情深义重。”
虽为兄弟,他和钟昱行事颇为不同。钟昱在床上急色暴躁,往往大操大干,等闲女儿家受不住他的磋磨。钟旻却是一副慢条斯理的温情相,只是不住与她亲嘴,边抚摸她的肚腹胸乳,用下身轻轻磨蹭两股,时不时顶一下花肉。
她是惯经了风月的人,不几下便被撩拨得手脚酸软,穴里寂寞,心里难捱,便拧着腰抬臀去吃那阳具。但钟旻浑身上下衣服齐整,她只得用脚去蹭他的玉带。
钟旻不理会她,只伸手去探她的花径,逗弄那块软肉。但见徐浣喘息得厉害了,就撤开手,再去吃她的津液。如此反复数次,她终是熬不住了,娇声道:“郎君且住……给了妾吧,莫要再戏弄于我了。”
他只问:“哪个是你郎君?”
她偏过头去不肯作答。钟旻见火候未到,俯下身去吃她嘴上的口脂,又吸又咬,直把她挑弄得喘息不稳,双眼迷蒙。继而撩袍解带,将龟头送进阴户,但并不深入,只围着边缘浅浅晃动。见她双腿主动盘紧了腰,前来迎他深入,这才拔出肉柱,故意又问:“哪个是你郎君?”
她情知躲不过,但见钟旻情意绵绵,竟真个开口答道:“玄,玄朗。”
他闻言又追问:“漾漾要你郎君给什么?”
“求郎君怜惜。”
言毕,乳珠便被钟旻揉搓拨弄不止,不一会儿便胀得恁大。他笑道:“这却还不够怜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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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求个珠……QAQ 我上新书推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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