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旻一手挽着她的长发,一手架着玉腿,让她动弹不得,只一挪动就要被扯得生疼,摔下地来。他低声恫吓道:“倘若掉下来,我便抱着你上中门肏穴去,让来往人看个精光,看你以后还有脸没脸。”
她只好细细交代,说钟昱因着她生产,只在她口里射过精水,并没有沾过花穴。
钟旻当下心头火起,噗地拔出肉棒,走到书案的另一头,掐着她的下巴塞了进去,连顶了百十下,复又拔出,用龟头戳着她的粉面,逼问道:“二郎当时是这么干的你么?”
徐浣一边呛咳,一边点头称是。钟旻又问:“是哪个的阳具更大些?”
钟昱当时逞凶斗狠,直插到了喉咙口,叫她上不来气。钟旻尚且怜惜些个,并不往深里去,但徐浣哪敢这么说,这岂不显得他阳具细小?因此答:“郎君的粗大些,单一个龟头便吃不下了。”
钟旻再问:“他把精水射在哪里?”
徐浣答:“是射在我的肚皮上哩。”
钟旻冷笑道:“小妇人,倒是会撒谎。他操你的嘴,怎的隔着那么老远出精?想来是射在你脸上或口中了,你不愿意教我知道。”
她只好改口:“是射在口里了,我不情愿侍奉他,故而不敢说。”
钟旻挺起阳具,便又来插她的嘴。这次入得极深,下下顶着喉口,不一会儿就浑身一僵,射了出来。徐浣勉力将精吃下,却还要被逼问:“是哪个的精水多?哪个的精水好吃?”
她勉强笑道:“我心里爱慕旻郎,自然只愿吃旻郎的精,便觉又香又甜。哪里愿意吃二郎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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