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令瑜一把拉上窗帘,拿过手机拨了电话。
“你怎么来啦?”
“你突然不理我。”
她一时语塞,又听他继续,“我想抱你。”
夏夜的微风似乎透过窗将他轻柔的话语吹进了胸腔,拂过怦怦的心脏,最后软作一团。
走廊黑黢黢的。赖令瑜扒在楼梯口观察许久,确认客厅没人后才小心翼翼地下去。
好在拖鞋是软底,踩在楼梯上没什么声音。
当夜晚凉爽的风吹上面颊,她终于松口气,打开庭院的铁门。
依旧是早晨那身黑西装。大约因为天气炎热,邢厉阳脱了外套,将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到了第三颗,袒露出锁骨,软化了身上的肃穆冷冽,看上去又欲又性感。
高大的身躯在路灯的照映中投下好大一片阴影。他靠着车门,朝她抬起双臂,“过来。”
她像是中蛊般,身体没经大脑思考就自发地走了过去。
健壮的双臂轻易将她圈进了怀中。熟悉又浓烈的男性气息侵袭而来,太过猛烈,让她难以招架的同时连带着双腿都开始发软。
她窝在男人怀里不敢抬头,双手隔着衬衣贴在他温热的胸膛,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隆起的肌肉。
硬硬实实,像一块块坚固的石头。
腰间双臂收得越发地紧,邢厉阳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嗅着,时不时用唇瓣蹭过她敏感的肌肤。
很痒,还很麻。她不禁打个哆嗦,吞了吞口水,“厉阳……”
娇柔的声音就如奶猫的爪子,一下一下挠着他热胀的心脏。
邢厉阳想抓住“它”仔细训责,又怕自己力气重了,惊了“它”,疼了“它”。
他未曾抬头,只啄吻着赖令瑜细嫩的颈肉,低低应了一声。
空气似乎更加燥热了,但远不及洒在颈间的呼吸来得炙热。
小腹渐渐顶上一块又硬又烫的东西,察觉到那是什么,赖令瑜脸颊烫得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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