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熟练地弯下身,任由叶矜文环住自己的脖子。
温热的气息夹杂着让江濋熟悉和安心的香气扑面而来,叶矜文轻快道:“谢谢宝贝。”
江濋现在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接下这个称呼。她将手里的吹风机放在床头柜上,一手环着叶矜文的腰,轻轻咬了一下叶矜文的耳垂:“别客气。”
几乎是同一瞬间,叶矜文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了颤——她的耳朵很敏感,江濋是故意这么做的。
她抬眼,目光撞进江濋的眼里。
这次是由叶矜文来主动的。
肌肤摩擦的窸窣声停下后,叶矜文去摸床头柜上的盒子,发现已经空了——那些囤来又被用掉的套子就像计数器一样提醒着她们,这段时间她们真的做了很多次。
“抽屉里应该还有。”江濋小声地提醒叶矜文,带着一点急促喘息的气声。
半天没等来叶矜文的回应,江濋问道:“找到了——”
“这个,怎么在这里?”叶矜文捏着一枚银色的圆环问。
江濋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过来。
她收起叶矜文戒指时,没想过会以这样突然又直接的方式被失主发现。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难堪的贼,偷东西被抓住时还赤身裸体,很不体面。
她视线下移,睫毛轻颤,用极轻的声音问道:“叶矜文,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比起问叶矜文,她更像在问自己,将自己的求而不得说出来,吐露给空气,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吗?
没等叶矜文说话,江濋吸了吸鼻子,赤着身子下床出去,过了一会儿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幅画。
叶矜文认出那是她自己。
江濋将画递给她。
“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我喜欢你,叶矜文,可是我看不懂你。我对你一无所知,别人问我我喜欢的人多大,是哪里人我甚至都答不上来!
“你戴着婚戒和我接吻做爱,高潮的时候叫我老公,我真的很想爱你,但你能不能别用这些模棱两可的东西把我往外推?”江濋破罐子破摔般,一口气说了一大通,眼睛越说越红,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在这片没有硝烟的战场上,江濋率先投降,袒露出最脆弱柔软的部分,等待对方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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