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桑蔓竭力否认的模样,戴恩忍不住发出几声低笑:“蔓蔓就算这样说,可我还是生气。怎么办才好?”
桑蔓闻言,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干脆把蔓蔓的骚逼打烂吧。”戴恩用鞭子头部用力按了按桑蔓的阴蒂,还有阴唇,“这里,还有这里,统统打烂,这样就不会吸引野男人了。”
“不要!”桑蔓忍不住尖叫,忙不迭地开口,“蔓蔓以后跟戴恩睡觉,骚逼只被戴恩的鸡巴插!不要打蔓蔓!”
鞭子在唇肉间缓缓游走,一时间没有离开,这让桑蔓觉得安全,她暂时没有挨打的风险,还有争取的余地。
“求求你了戴恩!”她迫不及待地开口,“对不起,对不起……以后我再不会这样了呜呜呜……”
戴恩在桑蔓的哭声中沉默了很久。又过了一会儿,他拉开蒙住桑蔓眼睛的眼罩。
桑蔓好久没有睁眼,在光线的刺激下,她猛地闭上眼睛。她适应了片刻,眼睛才开始聚焦。她很快看清近在咫尺的戴恩。他穿着西装,手拿皮鞭,整个人依然很有气势。
但他本该如天空一般漂亮的湛蓝眼中布满血丝,脸也消瘦了不少,面庞看起来十分憔悴,仿佛熬了很多个夜。
桑蔓一时间怔住了,过了会儿,才缓缓开口:“戴恩……”
她没说完,戴恩便扔掉鞭子,用力捏住她下颌,俯身栖近。浓郁的木质香,在她周身萦绕。
“你知不知道,那天我的人要是再迟一步,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戴恩死死盯着她,眼中血丝密布。
“你知不知道,你被抢救了多少天?”桑蔓一时怔住,不知怎么回答。但她能从戴恩眼中,读到一种罕见的情绪,那种情绪,叫做痛苦。
“蔓蔓,我再不放你走。”戴恩低声在桑蔓耳畔说话,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要永远做我的小女孩。”
他说着,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凶狠地吻住桑桑蔓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撬开她唇齿,与她的舌紧紧贴合在一起。
“戴恩……唔……”桑蔓被吻得脑袋缺氧,但戴恩仿佛是毒瘾犯了的人,像吸食毒品那样,疯狂吸食她的唇舌,仿佛不这样做,他就会死。
“蔓蔓,我的蔓蔓。”他呢喃着她的名字,仿佛着魔,“你永远是我的小女孩。”
“对……唔……蔓蔓……蔓蔓永远是戴恩的小女孩。”桑蔓被吻得窒息,情不自禁顺着戴恩的话说。
戴恩把桑蔓的唇吻得红肿一片,终于满足。他解除她双腿和她手上的镣铐,给她的奶子和小穴抹了药。
然后他将她的右手和他的左手铐在一起,抱着她,躺在床上睡去。大约是太累的缘故,他身上衣服都没有脱,她赤裸的身子紧挨着他的西装。
桑蔓环视四周,这才发现她躺的地方是戴恩庄园里的主卧,而不是过去她住的卧室。她想,大概是方便照顾的关系吧?他一直让昏迷的她躺在主卧。
她转头望着男人疲倦但依然漂亮的睡颜,心想她昏迷的时候,他大概真的,没少操心。“戴恩,对不起。”她躺在他怀里,伸手轻抚他宽阔脊背,然后闭眼陷入睡眠。
第二天清晨,睡意朦胧的桑蔓,感觉到戴恩在吻她的唇,一下一下,缠绵克制,但带着情欲。温暖的木质香,在她周围弥漫。他吻了片刻,又一路向下,开始吻她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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