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如今宋家第二十九代,更是出了两位天才医师,只是一位混不着调懒得接任宋家门楣,一位则年纪尚小,脾气古怪非常。
不着调那位就在聊城开了间诊所逍遥度日。
宋青溪给病人做完检查和治疗,趁着病人正在吊水的时候,拿着文件板坐到自家亲妹妹身旁,语气戏谑:“我说,你上哪捡的这么个人?看起来又脏又臭的,像个乞丐。”
“差不多,”宋梵音将垂在身前的墨发撩起到脑后,干脆利落地挽成结,用一根木簪固定,“怎么样?”
她问的流浪汉。
宋青溪刷刷刷在纸上写字,“只有一点皮外伤,没什么大问题,但是这里,”他用笔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这受过伤,拍片显示脑子里有淤血,压迫神经,影响记忆。”
简而言之,妹妹捡回来的这个男人,是个失忆的。
宋梵音主攻非脑科,她眉梢轻蹙半秒,继而无所谓地松开:“能治就治,治不了就算。”
反正人已经归她了,那以后要怎么样只能任由她规定。
宋青溪对妹妹对待宠物一样的语气略显无奈,问:“我要做登记,给个名字。”
“他没说?”
“他失忆了我可爱的妹妹,身上还光溜溜的连张有名字的纸条都没有。”
“哦,”宋梵音平静且面无表情,“那就叫宋戈,他叫宋戈。”
宋青溪好奇:“为什么?”
“dog,”她慢条斯理地额前碎发,被手掌遮掩的面颊浮现刹那的笑意,恶劣又纯粹:“既然是我捡回来的狗,随我姓,再取个谐音。”
“......”
妹妹奇奇怪怪的恶趣味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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