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轻车熟路的挤开媚肉插进深处,狰狞龟头抵在柔嫩内壁上刺戳,胡乱搅弄里面的水液。
兜不住的淫液混着浓稠白精从抽插缝隙中溢出,滴落,被快速冲撞拍打成白沫黏在红肿外翻的穴口,颜色愈发糜烂。
宋梵音记不清被肏了多久,但十二点前,狗东西往子宫里深深射进去精液,牢牢卡在宫颈口磨着,凑到她耳边说生日快乐。
肉棒碾过穴内某处滑腻软肉,她低泣的哼唧出声,后入的姿势进得尤其深,两条布满青红指引的白嫩长腿被男人捞起,挂在他精瘦窄腰上,猛力抽插。
上半身失去着力点,她揪着枕头把脸埋进去,喊到嗓子发哑,也不见他有停下的迹象。
忽然,埋在体内的肉物好似又胀大几分,宋梵音茫然湿漉的双眸霎时瞠大,撑起发软的双手奋力往前爬,“啊.....唔、不要了,不要了,好涨。”
陈纣手臂绕过细腰握住两颗丰润奶子,揉捏掐玩,一只手拉住她的胳膊将人提起,按住她耸动的肩膀往下压,同时劲腰猛地一插——
“啊!”
鲜红媚肉收缩裹缠,一股水液喷了出来,又被肉棒射出的浓浊精液堵回去,搅得乱七八糟。
女生小腹本就微微鼓起,此刻被射进去这么多精液,胀如孕妇。
陈纣爱怜地摸着她的肚子,眸子眯起,笑意深浓:“音音乖,我们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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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过后,宋梵音单方面提出分居,并一脚把陈纣踹出门,爱去哪去哪,别在她面前晃。
她怕自己忍不住给他来一针,把他药成傻子。
但她低估了陈纣的厚脸皮,他去找林叔把隔壁房间收拾干净直接住到她隔壁,两间房阳台相连,到晚上就翻阳台进来。
哪怕上锁也没用,他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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