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白也不甘示弱,向梁宇冲了过去,两人扭打在一起。
他爹什么玩意,偷奸耍滑,靠着一张花言巧语的嘴哄骗了他妈妈,后面又将身体里肮脏的血液流入到了他的身体,现在还敢扇他巴掌!他怎么敢的!
梁宇到底是年纪大了,没打几下,就被梁白压在身下揍,梁白打人毫无章法,全凭多年来的怨气。
这是个什么样的父亲啊,儿子上学时借着儿子勾引老师,借着酒会跟别人的女伴眉来眼去,无事时混迹各种情色场所,经常带着女人回家过夜,还被儿子经常看到……
这样的人,配叫父亲吗?
看着梁宇红肿的脸,梁白感到一阵快意,好啊,他不是喜欢玩吗?今天他就好好配他父亲玩一玩。
这个公寓是他自己的,母亲工作忙,从没来过这里。梁宇是第一次来,反正都撕破脸皮了,那就送他一份大礼吧!
人的施虐和受虐是阴阳的两极。同时,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想要去摧毁。
梁宇在他母亲面前营造的好丈夫好父亲的面具就让他一层层撕开吧!
看看他这层皮下面是个什么东西!
梁白用莉莉丝里的女人对他的那样对待他的父亲。
痛苦且欢愉。
同样的血液,被同样的对待,大概也会感到欢喜吧!
梁白公寓主卧里有一个小房间,梁宇在那里体会了他二十多年不曾体会过的那一种性爱。
虽然不曾触碰肌肤,不曾渴求,只是萦绕着厌恶的气息,就能将这窒息的欢愉散发到极致,父子乱伦的背德感在梁白的摆弄,梁宇的喘息中不断被放大。
梁白从心底里抵触让自己变成像他父亲那样的人,而从另一方面来说,梁白如今的行为和梁宇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梁宇被吊在半空中,屁股下方摆着一把椅子,椅子上有一座自动伸缩的炮机。梁白将频率调到最大,他父亲就含着口塞流着口水,屁股被炮机轰来轰去,流着下流的液体。
梁白将这一切都录了下来,也把自己对自己的爹手冲的样子拍了下来,影片里记录着血液的肮脏、堕落与失序。
罪恶的神诞下的子民,诡计多端地欺骗、伪装,鸠占鹊巢,到头来还是不免堕落的命运。
而我们永远行走在自己的路上,冷眼旁观他人坠入地狱的深渊,永生永世遭受地狱之火的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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