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言渊赶在下月十五来的时候,媚儿正窝在一旁的榻上吃茶点。
见他来了,立马从榻上爬起来,揪了揪衣摆的褶皱跑到他身边。
“师兄,你来啦!”
“嗯,如何了?”言渊关心的当然还是淫毒,于是转头问公孙芷。
公孙芷喝了口茶,清清嗓,“毒还无解,不过我已有了头绪。”
言渊没应声,等她继续说下去。
她也就不卖关子,“这毒只要阳精便可缓解,如果你要出远门,最好的法子就是多灌入几次阳精,然后封在她胞宫里,每到十五解开一个封印……”
言渊皱着眉打断她,“太荒唐了,有没有别的办法?”
“有,但我现在还不知道。”
“……”
“快带她去吧,这毒发作起来还挺快的。”
言渊现下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带着媚儿先离开去解毒。
一回生二回熟,媚儿被他插入的时候忽然泪眼汪汪。
“哭什么?”
他见她哭泣,以为是弄得她不舒服了,想把肉棒抽出来,媚儿连忙用腿夹住他的腰。
“师兄不要走,师兄……”
言渊耐心一点点殆尽,他是个刚开荤的男人,被极品小穴吸了半天阳具已经硬邦邦了,“不要哭。”
媚儿咬住唇,“师兄,媚儿可是让你不舒服了?”
言渊手指摩挲着她腰间软肉,垂眸看向她因为紧张绷紧的小腹以下,“没有不舒服。”
怎么会不舒服,身下的小穴湿软紧致,每一寸娇嫩都死死挤压按摩着他的性器,肉壁的褶皱层层迭迭,抽插间满是难以言喻的快意。
“那肏媚儿有没有让师兄,很舒服?”她面上带着色不自知的无辜感,像极了生而为欲却被精心教养着的淫邪。
言渊出乎意料地回答了她,“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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