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渊不发一言,任她胡乱把自己衣服扯开,露出翘立的性器。
她蹲下身握住了他的肉棒,这个姿势简直糟糕透了。
她的脸贴近了言渊的性器,仙君干净的只用过两次的肉棒看起来如纯洁的玉杵,上面的青筋脉络曾在媚儿穴里刮弄涟漪,圆润的龟头看起来精致干净,从顶端的圆孔喷射出她最需要的滚烫精液。
她坏心眼地握住了他的肉根,然后张嘴把龟头含进口中,言渊这下浑身僵硬,清冷的眸色变得幽深。
他不动,媚儿就卖力地开始舔他的龟头,舌头一圈圈绕着龟头打转,时而扫过敏感的马眼。
她手摸到他肉根下悬着的肉球,似要把里面的积蓄挤出来一样小手抓着揉捏。
她玩了一会,下面痒得不行,这下毒性真的发作了,便想吐出肉棒,让它操自己另一张小嘴。
忽然头顶被大掌按住,媚儿欲抬头看看男主,那手掌却像五指山一样把她压的动弹不得。
肉棒的主人出声,嗓音低沉,“那么想做一个下贱的炉鼎?”
媚儿感觉自己的头猛地被按着往肉棒的方向去了,硕大的龟头猛地肏进喉咙深处,粗壮的棒身刮着她口腔壁把她嘴撑得大大的。
她被顶的想yue,惊慌想离开他,却身不由己。
言渊单手按住她脑袋,另一只手垂在大腿侧,媚儿抓救命稻草一样,握住他,喉间发出求饶的含糊声。
言渊似乎冷笑了一下,“求饶?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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