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厉孤涯结为道侣并不如凡间嫁娶之事那般复杂,两人只不过在天道的见证下立下誓言,若誓言生效,两人的左手腕均会浮现出细长的红色血线。
若一方想打破誓言,必得征求另一方的同意,倘若强行打破只会损伤自身修为。
燕绯澜低着头,怔怔盯着手腕的血线出神,那血线绕着手腕连成一个圈,犹如一方天地将她囚困于此。
厉孤涯难耐激动之情,但一旁的燕绯澜却沉默不语,她背对着自己站着,就站在悬崖边上,日光昏黄,云层围绕,她的身影恍如漂浮在风中的孤朵。
一瞬间,他的心被莫名刺疼了一下,仿佛他即将永远失去她,一丝不忍在心头盘旋,他不知自己是否真的做错了,但他很快将这感情压了下去。
“师妹。”厉孤涯握住她的肩膀,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细腻柔嫩的肩头,眼帘微垂,压下心中的期许,“今夜是来我这,还是去你那?”
结为道侣的二人也不同住在一块,燕绯澜见过许多道侣,他们大都因修炼而不得不分居,她僵硬着身体,偏过头躲开厉孤涯呼在耳边的气息。
但他紧紧捏着自己的肩膀,根本不容许她的退却,燕绯澜只能说道:“我不想,你知道的,师兄。”
“可我们已经是道侣,阴阳调和乃是天地之意。”
反正也就一百年,对于修仙者不过弹指一瞬,燕绯澜咽下喉头窜上来的恶心,闭上眼,说道:“那你来小青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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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挂,万籁俱寂,紧闭的门房后传来女子娇柔的呻吟,燕绯澜浑身赤裸的趴在床上,身上压着一个同样赤裸的男子,他以一个绝对禁锢的姿势将她圈在自己怀里。
腰臀动了动,从她的穴儿里抽出一根硕大的肉棒,它还硬着,陡然触碰到外面的冷气时,不禁上下抖动几下。
她的私处光洁无毛,只是两片肉嘟嘟的阴唇红肿外翻,还黏着丝丝血迹和男人的精液,明显是刚被人破了处。
厉孤涯在她的脖颈上吸咬一口,双臂插进她的腋下,碰着软糯的雪团子重重的揉捏,十个指头,把她的雪乳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头已经被他吸的肿起来,他故意弹了弹娇嫩易肿的乳头。
“啊!”燕绯澜吃痛的叫了声,乳头又痛有酥,真是冰火两重天,不禁微微弓起身,躲开他的触碰。
可这人偏偏非要黏在她身上,怎么都赶不走。
“我们已经做过一次了,师兄还不走吗?”明明在赶着他,可是软绵绵的语调透着一丝慵懒,就连那叁分恼怒,在男人看来也像是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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