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它还在缓缓朝我靠近。
我吓得连忙调转车头,想赶快出去,慌乱之际,熟悉的低沉嗓音响起,我犹如在汪洋捉住了浮木,「慕予棠,你怎么了?」
我看见裴栩从机车上下来,快步朝我走近,稍稍安下心,「那里……那里有东西在动……」
裴栩站在我身旁,轻柔地抚了抚我因紧张而绷直的背,他安静片刻,叹了口气,我听见他话里藏了些许笑意,「慕予棠,那只是一隻黑猫。」
「……」我抿着脣,还是不敢去看那个方向,「是、是吗……」
「哇,牠靠过来了……」
我听见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但我没有看他,只是埋头在他怀里,紧抓着他的手臂,全然顾不得什么保持距离。
静默持续许久,我从害怕中逐渐冷静下来,晚风拂过,我听着树叶摆动的沙沙声,才察觉我抓着的人似乎有些僵硬,「牠、牠走了吗?」
顿了几秒,裴栩才答,「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才发现我刚刚惊慌之下做了什么,我放开他的手臂,訕訕道:「那个、对不起,我……」
剩下的话却没能出口,我睁大眼睛,仰头去看裴栩,却被他按了回去。
有些快的心跳声,淡淡的木质香,还有……将我圈住的手臂。
裴栩将我按在他怀里,我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听见他说:「没事了,我在。」
我能听出他语气有些不自在,但他抚着我背脊的力度却很温柔,我有些纳闷地想,他竟然没有不开心吗?
「裴栩,」好像过了很久,我才回过神来,「你可以把我放开了。」
感觉他没有要松手的跡象,我闷声说:「你再不放开,我要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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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兴小剧场:
当裴栩终于鼓起勇气,送出了他的初吻,吻着吻着,慕予棠闷闷地说:「裴栩,我要闷死了……」
裴栩:「……」
他僵了一瞬,轻咳着,连忙退开,耳根一片红晕。
如果是诗悦跟亦风:
虞诗悦:「时亦风,我要闷死了……」
时亦风略略退开,额头抵着额头,手轻轻抚着小姑娘的颊畔,低笑,「没关係,我可以帮你渡气。」
我感觉裴栩可能得上另类驾训班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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