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a阿gay欸!?」我更吃惊问。
「不过阿母不是因为这件事知道啦。是她有不小心看到你们开车回来时,在车里亲嘴啦。」
「阿母有说什么吗?」
林葆亨耸肩说:「阿母是有说见笑系,但假装不知道吧。」
我挺火大说:「见笑?有什么好见笑?大姊她都不感到见笑!」
「唉唷!挖灾啦!没法度啊。阿母丢系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只是吼……你就小心一点啦。要是被亲戚看到甚至大姊知道,我怕你日子不好过。」
我压抑住怒火后在意的看着林葆亨问:「你不会远离我吧?」
「别好笑了啦。还有,你最好、最好跟小淇要更低调点不要让阿母知道小淇家里很有钱。」
「你又怎么知道小淇家里很有钱!?」我无比讶异问,庄淇尔若开车载我回家,我叫她不要开名车也不要拿出现在还不普及的智慧型手机,反正打扮得很朴素就是了,别有一丝臭铜味飘出来。
「我有查觉到你那次疲劳过度送医后有阵子你可能没工作或换工作,因为你的气色变得好多,也有精神点,你那份工作怎么可能突然给你这样的脸色?可是你还是拿得出钱来借给大姊,我猜肯定就是你马子帮的。」我弟也太关心我了吧?想不到他是一个这么细腻敏感的男孩子。
我休息满久的快要一年吧。现在就做一份朝九晚五的行政助理,目前为止完全没有多馀能力可以还一毛钱给庄淇尔……
只不过我现在也不会让姊姊狮子大开口要几万就几万,她自跟小旭交往后是很少跟我们借钱了,反正她的借钱管道总是很有办法一条、一条挖出来,亲戚们现在只剩下舅舅还是会借点钱给她。
后来姊姊欠人家父母钱这件事是庄淇尔解决一大半,我骗说是跟老闆借钱,剩下一半要姊姊自己处理。庄淇尔认为先拿一笔钱息事寧人些免得债主一直跑去家里对容桐禕也是不堪其扰吧。
结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在容桐禕升高一时小旭被警察抓了,而姊姊住院。
庄淇尔开车载我跟妈妈去医院,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姊姊我一点都不同情,叫我难过的是看到容桐禕无助背影、哭肿双眼以及被打伤的脸。
「五告夭寿a辣!怎么给你打成这样!」妈妈看着姊姊哭着说,我听了只是很烦,先替容桐禕把脸上乾掉血液擦一擦后请庄淇尔帮我带容桐禕先去看医生,见到容桐禕哭着问我她妈妈不会有事吧?
我差点衝口而出蟑螂踩一百下都不一定会死。
小旭被人告,也有一些债主找上门,所以他一直躲在姊姊家。躲着、躲着就撞见了姊姊的债主,那两对父母的其中一个丈夫偷偷跑来找姊姊说些看姊姊要不要去哪边弄到钱把剩下的还一还,妻子因为这件事已经快要跟他闹离婚了,虽然也不过是一笔只剩三万块的钱,可是当初男方会借给姊姊当然是因为他们有搞过一腿,妻子才会更生气没告姊姊就不错了。
这话被小旭听到,果然他们两个狼狈为奸在设计这两对父母,但是他不知道姊姊还真的跟其中一个搞到上床过便醋劲大发揍了姊姊,容桐禕很机灵的立刻报警,而她毕竟是运动员所以力气很大有成功压制住小旭,警察一来刚好发现这不就是他们要抓的诈欺通缉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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