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骑在男人身上身子扭荡的更加摇曳,一颠一落如骚货般吞吃精液和肉棒,嘴里还又哭又喊:”哥哥!哥哥!妹......妹妹叫.......老公,老公.......“
”肏我......啊哈......让妹妹泄吧!”
沉彻瞧被她这副不知死活想被男人活生生肏翻的样子,心头涌生火意,偏偏又无可奈何。
他们两人谁还不是匹马,而且都是天生的驯马人,却又都是天生的烈马,谁也不愿意向谁服软,驯马的反被驯,一个被肏翻还要骑在马身上使唤他射精,一个肏透了人却生出降不服烈马的火意。
谁是马,谁是人?
纪中曦在第一次纽约的夜总会上遇见他的时候,夜总会的炽白光时不时扫向黑暗,两人在黑暗中就这么对了视,认了人,奇妙的认知和感意第一次从她心中升起,仿佛自己属于他,他也属于自己的奇妙。
纪中曦渐渐被干的双腿发软,双目迷离,口中的香津滴在男人白皙结实的腹肌上,然后慢慢滑进腹侧一个看不见的地方。
身下遭一个狠顶,快感来袭,她尖叫着受不住道:“哥哥!老公!........哈啊,老公,妹妹要你的精液,快点喂我!求你。。。。。。”
说着说着禁不住穴里的湿软和全身至天灵盖的爽意,朝着男人哭出声。
沉彻今夜最后的一泡精液射进她窄小紧致的细穴,放纵了一晚的小马驹和小母狗最后拥着彼此的身子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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