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压抑自己,下课便去了专属的休息室,一通电话叫来了女友。
女友当然很漂亮,然而金载英却总是想着另一张清纯的脸勃起,他深深把肉棒插进女友的喉咙里,幻想着是沉熙纯在吞咽,如果是她,一定会小脸潮红,哭着给他舔鸡巴,那粉嫩的花瓣唇肉嘟嘟的,大肉棒捅进去会将小嘴撑裂……
他低喘一声,将肉棒从女友嘴里抽出来,拍她屁股,“趴在桌子上”,女友也是黑发,这样背对他和沉熙纯有几分相似,然而她放荡的骚叫令金载英有些出戏,他不快地在那肥软的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闭嘴!”
崔宥拉被吓到了,乖乖闭嘴,用手捂着唇,敞开腿配合男友的暴戾,她早就身心一同屈服,唯恐反抗会惹他不快。
然而她这样只使金载英更加轻贱,对待性奴一样虐玩她,他用穿着皮鞋的脚尖踹进女友松垮的骚逼,虽然是被他一个人肏松的,但丝毫不影响他此刻的嫌弃。
“宥拉啊”,他坐在皮椅上撸动肉棒,女友的骚逼被踩在脚下用力碾压,“真是淫贱的肉穴,被皮鞋肏也会高潮啊。”
崔宥拉如同发情的母兽,扭着屁股套弄他的脚,骚逼噗嗤噗嗤吞吐着皮鞋,淫水哗哗地流下,金载英不由用力一踹,把整只皮鞋插进她大开的洞里。
“啊!载英、载英……好痛啊…”崔宥拉哭叫出声,骚逼被他重重地踹开,皮鞋尖头甚至插进了子宫口,将骚逼踩的又脏又烂,然而她的身体里却燃起了一种自我奉献的快感,如果载英舒服的话,就算是用脚踹肏烂子宫也可以,毕竟自己是他唯一的女人……
金载英当然无法理解她奇怪的牺牲欲,此刻他意淫着的是另一个女孩。
那个人害羞又纯情,漂亮的像是只布偶猫,不会像崔宥拉一样放荡,她是内敛的,是男人想占有的诱人纯真的具象化。金载英幻想她哭泣着分开腿,用小逼套弄他粗壮的大肉棒,手中不由撸动的更快,最终抽出脚,将浓稠的白精射进女友张开拳头大的骚逼里。
踢了踢崔宥拉痴傻的脸,他把皮鞋凑到她嘴边,“母狗,把你的东西舔干净。”
而包括沉熙纯在内的所有人,并不知道文苑理高有名的童话故事,翩翩财阀公子爱上贫穷特助生的“爱情”背后,竟然是如此畸形的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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