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宿冶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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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冶很少有这么失算的时刻,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被自己死死锁在怀中的女人有多不愿意多挣扎。

但他只想上她。

没有人知道,从昨天到今天,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只记得温软的唇吮吸他下体的时候,那种直冲云霄的快感。

令他失去所有理智。

他的另一只手伸向她的校服拉链,陆小萄却早有防备般,一双手死死锁在关口。

宿冶索性将她彻底嵌入怀中,他滚烫而硕大的男性器官早已硬得不像话,紧紧地压住陆小萄的腹部。

横亘在那里。

仿佛在宣誓着一场势必进攻的战役。

“小萄,”他的声音又低了些,仿佛在诱哄,“松手。”

宿冶明明是第一次做这些事,却聪明得紧,每一步都如老手般如鱼得水。

平日里的牙尖嘴利消失殆尽。

“小萄。”他又唤她,“你说的,今天过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的唇齿含混不清地搅弄着她的,字句却异常清晰。

“我答应你。”

宿冶覆上陆小萄略有松弛的指尖,低喃:“刚刚我已经找律师去学校取证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后续的决定权,都在你。”

一直视若旁观的陆小萄猛地发现,自己突然重获了身体的控制。

她的唇舌还在和宿冶纠缠不清。

她可以推开的。

但那个臭东西把主动权交到了她的手上。

她在迷蒙的水色雾气中,清晰地看见宿冶黑色长睫下压抑的浓密欲望。

在一眨眼的功夫里,陆小萄想起很多事。

擦身而过的冷眼、厕所里的窃窃私语、排队时的指指点点。

“绿茶”、“婊子”、“勾引江嘉许的骚浪贱”。

超话里对她从身高到长相、再到学习成绩家庭背景的挖苦讽刺。

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错的不是她。

陆小萄一个人在冰冷的地窖里待得太久了,而现在,颤抖的指尖终于被宿冶的手递去了温度。

校服的锁链也终于缓缓降下。

陆小萄闭上眼。

去他妈的糟糕的一切,就当个烂人好了,她什么都不想管了。

*

在花洒下纠缠许久的两人,一个湿得不像话,一个硬得不像话。

宿冶把陆小萄抱到床上,两人还浑身湿透,连擦毛巾也懒得。

他的指尖有些薄茧,甫一触向陆小萄私处,便惊得她一片战栗。

穴口那样软,还那样滑,不是被水淋湿的。

他慢慢摩挲,寻到一片突起处,怀里的少女弓起了身,唇也被死死咬住。

宿冶缓缓地用带着温度和力量的指尖在那处打圈,阴蒂慢慢胀起,她眼睛闭得更紧,丝丝的嘤咛从唇角溢出。

他仿佛攻克一道绝难的数学题般心中欣喜得不像话,俯身朝着那绵软的唇角吻了上去。

“小萄,乖,叫出来。”

宿冶的指尖仍在那禁忌的密林间轻轻重重地打圈,一跌一宕的暖流和快感以那里为圆心涌向她的四肢百骸。

她被他捏着,软得不像话。

陌生而刺激的迷失感令陆小萄失去分寸,她好似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顺着他的意思,唇齿终于脱开枷锁,随着他指尖的节奏吟起了交响曲。

“就是这样,小萄真乖。”

他被她扎进心里绵针般的嗓音激到,下身又硬了几分,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一只软嫩的手覆了上来。

与昨天那样熟稔得仿佛女王般的撸动不同,此刻的陆小萄的手,瑟缩、青涩,但比昨日,更刺激他。

他的性器随着她的抚摸,跳动起来。

他的指尖被她的蜜液浸润,慢慢地摸到窄小的穴口,缓缓插进一根手指。

光是一根,已经紧得他头皮发麻,他瞬间代入,要是自己那不成比例的剑插入这窄小的剑鞘,该有多紧。

他急不可耐,又加了一根手指。

甬道缩得更紧,唇齿却还在他的泥泞中搅弄,将紧绷也传向他。

“小萄你放松。”

水潺潺地泄下,淋湿他的指,宿冶学着她昨日的模样,将指尖放入他自己的口中,缓缓抽动。

“不要。”她小声抗议,眼尾已经红得彻底,像是被他欺负的。

“很香,”他忍却不住,终于彻底翻身上来,低喃问她,“不要什么?”

那根滚烫的铁棒贴着她的穴口,缓缓磨蹭,陆小萄终于被他这真刀真枪吓回一些理智。

“不要。”绵软的手臂拍打着他宽阔有力的背,他握着自己的坚硬粗大,勉强入了几分。

她开始痛了。

“不要什么?”宿冶掰过她湿淋淋的小脸来,真挚而深邃地凝视她。

陆小萄的长相,其实细细看来,完全能在三中茫茫女生里排上前十,但她从来都喜欢用头发遮着自己,缩在人群中。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她的呢?

是第一次知道她是那个一直跟自己竞争第一的江嘉许喜欢的女生?

是第一次看到在全班哄堂大笑讲着那些无聊的八卦笑话,她走进教室全班却瞬间寂静,而她却仿佛没事人一般走回座位的时候?

还是看见她一个人抱着盒饭坐在舞蹈教室门口掉眼泪的时候?

这些都不重要了。

昨天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将蕴藏已久的一切都引爆了。

温软的穴口一缩一缩,紧得他要炸了。

他知道他应该戴套的,他现在应该站起来,去抽屉里撕开一个包装袋。

但那种隐隐的野兽般的念头翻涌上来,他想占有她。

他们都已经过了18岁了,就算真的有什么后果,也没有什么是宿冶承担不起的。

“宿冶我疼。”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下身还狠狠地吸着他的。

“忍一忍。”

他吻上她的唇,世界上没有一块蛋糕,能有宿冶此刻的吻来得温软。

与之相反的,是下面瞬间如针钻般的坚硬和剧痛,如滔天巨浪般,彻底席卷了陆小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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