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冶很少有这么失算的时刻,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被自己死死锁在怀中的女人有多不愿意多挣扎。
但他只想上她。
没有人知道,从昨天到今天,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只记得温软的唇吮吸他下体的时候,那种直冲云霄的快感。
令他失去所有理智。
他的另一只手伸向她的校服拉链,陆小萄却早有防备般,一双手死死锁在关口。
宿冶索性将她彻底嵌入怀中,他滚烫而硕大的男性器官早已硬得不像话,紧紧地压住陆小萄的腹部。
横亘在那里。
仿佛在宣誓着一场势必进攻的战役。
“小萄,”他的声音又低了些,仿佛在诱哄,“松手。”
宿冶明明是第一次做这些事,却聪明得紧,每一步都如老手般如鱼得水。
平日里的牙尖嘴利消失殆尽。
“小萄。”他又唤她,“你说的,今天过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的唇齿含混不清地搅弄着她的,字句却异常清晰。
“我答应你。”
宿冶覆上陆小萄略有松弛的指尖,低喃:“刚刚我已经找律师去学校取证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后续的决定权,都在你。”
一直视若旁观的陆小萄猛地发现,自己突然重获了身体的控制。
她的唇舌还在和宿冶纠缠不清。
她可以推开的。
但那个臭东西把主动权交到了她的手上。
她在迷蒙的水色雾气中,清晰地看见宿冶黑色长睫下压抑的浓密欲望。
在一眨眼的功夫里,陆小萄想起很多事。
擦身而过的冷眼、厕所里的窃窃私语、排队时的指指点点。
“绿茶”、“婊子”、“勾引江嘉许的骚浪贱”。
超话里对她从身高到长相、再到学习成绩家庭背景的挖苦讽刺。
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错的不是她。
陆小萄一个人在冰冷的地窖里待得太久了,而现在,颤抖的指尖终于被宿冶的手递去了温度。
校服的锁链也终于缓缓降下。
陆小萄闭上眼。
去他妈的糟糕的一切,就当个烂人好了,她什么都不想管了。
*
在花洒下纠缠许久的两人,一个湿得不像话,一个硬得不像话。
宿冶把陆小萄抱到床上,两人还浑身湿透,连擦毛巾也懒得。
他的指尖有些薄茧,甫一触向陆小萄私处,便惊得她一片战栗。
穴口那样软,还那样滑,不是被水淋湿的。
他慢慢摩挲,寻到一片突起处,怀里的少女弓起了身,唇也被死死咬住。
宿冶缓缓地用带着温度和力量的指尖在那处打圈,阴蒂慢慢胀起,她眼睛闭得更紧,丝丝的嘤咛从唇角溢出。
他仿佛攻克一道绝难的数学题般心中欣喜得不像话,俯身朝着那绵软的唇角吻了上去。
“小萄,乖,叫出来。”
宿冶的指尖仍在那禁忌的密林间轻轻重重地打圈,一跌一宕的暖流和快感以那里为圆心涌向她的四肢百骸。
她被他捏着,软得不像话。
陌生而刺激的迷失感令陆小萄失去分寸,她好似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顺着他的意思,唇齿终于脱开枷锁,随着他指尖的节奏吟起了交响曲。
“就是这样,小萄真乖。”
他被她扎进心里绵针般的嗓音激到,下身又硬了几分,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一只软嫩的手覆了上来。
与昨天那样熟稔得仿佛女王般的撸动不同,此刻的陆小萄的手,瑟缩、青涩,但比昨日,更刺激他。
他的性器随着她的抚摸,跳动起来。
他的指尖被她的蜜液浸润,慢慢地摸到窄小的穴口,缓缓插进一根手指。
光是一根,已经紧得他头皮发麻,他瞬间代入,要是自己那不成比例的剑插入这窄小的剑鞘,该有多紧。
他急不可耐,又加了一根手指。
甬道缩得更紧,唇齿却还在他的泥泞中搅弄,将紧绷也传向他。
“小萄你放松。”
水潺潺地泄下,淋湿他的指,宿冶学着她昨日的模样,将指尖放入他自己的口中,缓缓抽动。
“不要。”她小声抗议,眼尾已经红得彻底,像是被他欺负的。
“很香,”他忍却不住,终于彻底翻身上来,低喃问她,“不要什么?”
那根滚烫的铁棒贴着她的穴口,缓缓磨蹭,陆小萄终于被他这真刀真枪吓回一些理智。
“不要。”绵软的手臂拍打着他宽阔有力的背,他握着自己的坚硬粗大,勉强入了几分。
她开始痛了。
“不要什么?”宿冶掰过她湿淋淋的小脸来,真挚而深邃地凝视她。
陆小萄的长相,其实细细看来,完全能在三中茫茫女生里排上前十,但她从来都喜欢用头发遮着自己,缩在人群中。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她的呢?
是第一次知道她是那个一直跟自己竞争第一的江嘉许喜欢的女生?
是第一次看到在全班哄堂大笑讲着那些无聊的八卦笑话,她走进教室全班却瞬间寂静,而她却仿佛没事人一般走回座位的时候?
还是看见她一个人抱着盒饭坐在舞蹈教室门口掉眼泪的时候?
这些都不重要了。
昨天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将蕴藏已久的一切都引爆了。
温软的穴口一缩一缩,紧得他要炸了。
他知道他应该戴套的,他现在应该站起来,去抽屉里撕开一个包装袋。
但那种隐隐的野兽般的念头翻涌上来,他想占有她。
他们都已经过了18岁了,就算真的有什么后果,也没有什么是宿冶承担不起的。
“宿冶我疼。”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下身还狠狠地吸着他的。
“忍一忍。”
他吻上她的唇,世界上没有一块蛋糕,能有宿冶此刻的吻来得温软。
与之相反的,是下面瞬间如针钻般的坚硬和剧痛,如滔天巨浪般,彻底席卷了陆小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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