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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
菲律宾的人通过副总统马维拉联系上了台湾蔡家,动用了一些蔡家在内地的势力定位到了沉星现在的位置——Permanence私人诊所,但诊所在闹市一处幽静的别墅区内安保工作极好,并且这家私人医院拥有较高的火力防御措施,他们不敢擅动再次打来通讯请示行动。
程经生拨通布恩的电话:“让人交部电话给尹泰铉。”
布恩立刻通知现场监控组进入别墅,一名队员接好通讯在叁声敲门后打开了尹泰铉书房的门,在尹泰铉恐惧的眼神中指了指手中的设备。
“尹泰铉,你在尹家的人手我要用。”
一个熟悉的男子的声音从设备中传出。
尹泰铉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后点头:“好,我现在联系他们。”
“不用,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尹泰铉咬牙点头,现在丈夫为了受贿案焦头烂额,她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听Orrede Cheng的话。
程经生让尹泰铉的人搞到了尹邵韵的日程表。
当晚,尹邵韵接到尹父的电话回到尹家时被尹泰铉和程经生的人当场扣押。
尹邵韵双手被绑着带进了一个偏僻的房间,她的安保人员全都留在了外面,谁会想到竟然在家中被劫持了。
她被嘟着嘴巴对着尹泰铉的人冷笑,那位管事转头不敢对视:“抱歉,邵韵小姐。”
尹邵韵的人退到一边,程经生的人上前取下她口中的填充物,一边接通通讯,一边举枪威慑。
一个男子的声音从通讯中传出:“请您向Permanence打一个电话说您要安排沉星沉小姐出院。”
尹邵韵被枪口指着,愣了愣发问:“你是orrede cheng?”
她几乎是用确定的语气,能采用这样的手段、能让尹泰铉的人出马的恐怕只有那个人。
“看清处境然后告诉我你能做到吗?”
对面的人平静的叙述,尹邵韵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她现在很难描述自己的心情,或许有心虚,也或许有虚惊,她知道自己的做法在外人看来比较极端,但既然此人是沉星的男朋友她认为这人不会真的会对她动手。
她一时间没有意识到Cheng是怎样作风的人,于是下意识就按照传统观念去看待。
于是她虽然被以一种屈辱的姿态绑着,但几乎是以一种傲慢的姿态讲话:“cheng,你知道星星一直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吗,现在她只是在哪里治疗而已,我们又没有囚禁她,你何必摆出这样的姿态来,未免伤了和气。”
“沉夫人听不懂我讲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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