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拔出来,”淼淼抬起屁股想要起身,酸软的腰又让她无力的落下,身体里的龟头在这无意识的抽插运动中又磨到了穴壁上的骚点,少女淫叫一声又夹紧大腿喷出一股花汁,浇在龟头上。
她感觉到身下插着的鸡巴又可怕地硬挺起来。
不行了……不能再操了……少女的屁股移动不了分毫,仿佛被火热的铁棍死死钉住,骚肉自动的开始蠕动吮吸,铁棍又涨大一圈,将刚刚高潮的红肿嫩穴又撑开了。
淼淼只埋在男人的脖颈不住的摇头,嘴里娇娇的哼唧着,“沉老师……好累……”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她感觉男人的大手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发顶,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
“休息吧。”沉修白垂眼说,少女白嫩的身体透着粉,轻轻的颤抖像雨中的花苞,可怜又可爱。
安抚着怀中的少女,从一旁拿来抽纸为她清理身下的狼藉,汩汩的精液混着汁水流了出来,被男人悉数擦去。
沉修白将淼淼的衣服拉起穿好,少女安静的呆在怀里,享受着沉老师的服务。
“好乖,”沉修白想,“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他捏了捏少女的手指,纤细柔软,嫩白无暇,沉修白想了想,说,“下个星期我过生日。”
“嗯?嗯……”少女晕乎乎的抬头,“生日?”唐淼淼清醒了几分,她从不给炮友过生日,但是沉修白似乎是不同的,他们如此契合,在一起的时光都很快乐,她乐意让他高兴,“我一定给你送个很好很好的礼物。”
沉修白闻声笑了笑,漆黑的眼睛也弯成个弧,“拭目以待。”同样的,他也想给她一个礼物。
他摩挲着她的手指,指尖在她的无名指停下,状若无意的压了压。
希腊神话中,有一个神叫做赫菲斯托斯,他是火神,雕刻艺术之神,他还是爱神阿芙罗狄忒的丈夫。但赫菲斯托斯样貌丑陋还腿脚残疾,阿芙罗狄忒当然不会喜欢他,甚至与他的弟弟搞在一起。
他们有一次幽会被赫菲斯托斯抓住,让二人在众神面前出丑,阿芙罗狄忒生气又羞愧,不肯见他。赫菲斯托斯用圣山的峦石和奥林匹斯的圣火打造了一枚精美绝伦的戒指,取名为“玫瑰的忠贞”。他在戒指上刻下玫瑰花和荆棘。玫瑰寓意着爱与美,荆棘意味着爱情需要付出代价和责任。赫菲斯托斯希望阿芙罗狄忒能够对他用情专一。
沉修白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他有什么立场和资格让玫瑰对她忠贞,但内心又有隐秘的期盼,他是希望得到那份“用情专一”的。
爱是美的,但同时又从泥泞邪恶的种种欲望中 脱身,汗水,吻痕,炽热,喷射,两相交融,偏偏又觉得纯洁无比。爱欲让他的思想成为野兽,高潮迭起时,他看得到无边的爱琴海,枯老的橡树枝,遥远的古神在云中歌唱,圣洁的少女在沐浴礼赞。同时爱欲又让他套上枷锁,克制的固执让他发抖震颤,他幻想将他所爱禁锢在潮湿的温床,占有是爱欲的反面。
可他不能,他于心不忍,玫瑰不该养在温室,她合该灿烂在天地原野,悬崖峭壁,她就是这么迷人。
沉修白眼睫垂了垂,将那细嫩的手指放到唇边印下一吻,好像许下了一个只有他知道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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