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喂了药,沉自执又马不停蹄地去办了个床位手续,带着秦悦打了点滴,这才安定下来。
秦悦醒的时候,沉自执正在和班主任打电话请假,声音刻意压得低低的,秦悦撇头看了他一眼,正好望见放在桌子上的跳蛋。
实在是不合规矩。
“还难受吗?”沉自执伸手探了探秦悦的额头,“好像不烧了。”
秦悦哑着个声音:“谢谢你。”
欠了太多了,秦悦觉得她借了个高利贷,马上快要还不清了。
药水顺着针头进入她的身体,手冻得发疼,秦悦有点恨自己糊涂:“等下我把钱给你。”
“没什么必要。”沉自执轻飘飘回了一句,又问,“怎么烧成这样还来上学。”
“以为没事。”秦悦乖顺地说,又看着那个祸根,欲言又止。
沉自执了然:“哦,你路上说不舒服,刚才帮你拿了出来,结果老班就打电话给我了,所以才放在这。”
秦悦这才感觉身下确实润润的,她轻轻嗯了一声,没再搭话。
“真乖。”沉自执揉了揉秦悦的头发,拿了张纸将跳蛋包起来,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我去给你买点水。”沉自执起身,走了几步停了,“爽吗?”
秦悦一愣,像是做错事被发现了一样,她看了沉自执一眼,见他面色没有异常,小声说了句:“还好。”
沉自执轻轻哼了一声,再没说什么,径直走出了病房。
还好什么,穴口又红又肿的,昭示着它受了的蹂躏并不比他给的少,怕是昨晚爽的不行。
不过,也没想到秦悦也会自慰,沉自执微挑了一下眉,不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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