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只觉得身体里的那点力气全跟着下身的爱液流了个干净,她双手使不出劲,只好支起膝盖去挤压腿间精悍的腰身,柔婉嗓音里那一点沙哑淡化了她话语中的冷,听起来不像是命令,反而像是调情。
“放开。”
胸口的含吮顿了一下,下身的性器也配合的在甬道嫩肉依依不舍的挽留中缓慢抽了出去。堵了多时的爱液顺势而出,温热淌过会阴,汇入臀下,和适才高潮喷溅的一起沾湿了她整片后背。
覃与还没来得及舒一口气,便感觉到阴蒂被某个热乎乎的东西打了一下,身体敏感地哆嗦着,穴口又挤出一股热液。
意识到那是什么时,男人已经握着那根沉甸甸湿漉漉的性器在她滑腻腿心接连迅速地打了好几下,在她那微乎其微的挣扎中,顺着她泥泞不堪的花径没入她两瓣阴唇下翕张的穴口,沉腰顶进了最深处。
覃与颤抖着,喉咙里的声音断断续续伴随着他疾风骤雨般的动作顶出的喘息,“我让你……放开……”
腿根又酸又涨,膝盖往下更是软得像两根面条使不上劲,双手被按在床面无力挣脱,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语言和肢体来表达自己不是在跟他玩情趣,而是明确表示拒绝。
察觉到她真实抗拒的男人终于从她胸前抬起头来,也松开按住她手腕的力气,汗湿的一张俊脸也终于清晰地投映在她适应了昏暗的眼睛里。
洪潜?!
覃与眼瞳骤缩,下身也因为错愕不适地收紧,洪潜难耐地皱眉喘了一声,手贴上她同样汗涔涔的脸颊:“回回脾气这么大,我没让你舒服?”
他一贯清润的嗓音裹着情动的餍足愉悦,从她耳朵里漾出一片涟漪。
覃与避开他的吻,大脑已经完全冷静下来。
“我知道了,”他闷笑了一声,“又气我刚给你舔过没漱口就亲你是吧?”
经历过裴闻钦这个和认知完全不同的男主,这会儿碰着同样“人设崩塌”的洪潜,她心里已经有了判断。
果然,洪潜又开了口,“结婚大半年了,还这么见外,自己的东西怎么就一点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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