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穿得少是因为这磨人的性瘾,但辞疚明显穿得比她还要少,两层衣衫褪去后蜜色的肌肉在莹莹的烛火映照下呈现出流淌的微光,像是割开蜂房滴落的诱人糖液。
鼻尖仿佛嗅到了他身上的冰雪气息,身体里涌出一股熟悉的暖流,从她小腹往下,在她不受控制的心悸中,化作那些情动的水液,轻松湿透了她腿心的布料。
这具身体……
覃与眼眸一深,在察觉到自己身体这急不可待的异样情欲后,一股磅礴的怒意以更加强大的态势自胸口直奔大脑而去。
她蓦地咬紧牙,握住扶手,同时抵抗着这两股要逼她失态的强烈情绪。
要么被情欲逼成见着男人就流水的荡妇,要么被怒意裹挟成为一个暴躁失态的疯子。
可凭什么她要二选一?这两条被祂安排的路,她一条都不乐意选。
“小姐?”第一时间察觉到覃与异样的盈馨立刻俯身,探手
摸上了她潮红的面颊,面色着急,“是不是很难受?”
覃与推开他的手,看向还跪在那里此刻却终于看了过来的辞疚,因为身体异样说话声都带出明显的喘:“我不管你真愿意假愿意,现在过来,抱我去床上。”
盈馨舌上一痛,嘴里漫开淡淡的血腥。
衣衫大敞的辞疚已经起身走到跟前,体型带来的压迫感如有实质般和影子一起投映在盈馨身上。
他知道自己应该让开,可在辞疚朝着覃与伸手的瞬间,他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白着脸挡在覃与身前,死死地盯着这个共事多年的伙伴,一字一顿地沉声开口道:“出去,这里不需要你。”
辞疚那双仿佛永远没有波动的眼睛从盈馨那张宛若护食的野兽般表情狠厉的脸上移开,看向他身后没有说话的覃与。
他的手仍维持着朝她递来的姿势,明显是在等她表态。
很聪明的选择。
但,毫无主见,也就没了胆魄。
不论是因为她不是“覃与”,还是因为此刻挡在她跟前的是和他伙伴相称的盈馨,在他没有第一时间遵循她的命令的这一刻,就足以证明他的软弱和迟疑。
哪怕左文华应该早在他来之前就将一切权力转交到她手上,在他心里,她仍旧不是他该第一时间服从的主人。
看似恭敬服从,实则看轻慢待。
一条不合格的狗……但若只是充当一个刺激物的话,应该也足够了。
覃与伸出手的那一刻,挡在她身前的盈馨几乎瞬间就做出了反应,而对面的辞疚眼神中终于有了情绪的波动。
“不!不要!”盈馨反身双臂紧紧抱住她,埋在她怀中的声音透出几近崩溃的颤抖,“不要选他……我愿意,小姐,我考虑得再清楚不过了……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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