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素素远远低估了凌风做事的谨慎小心。她没想到看似一场疯狂的,不计后果的野合,当结束后,在她为自己一身狼狈无法见人发愁时,他一个电话,简单几个字,就立刻有人自门外递了一模一样的校服进来,尺寸,完全相符。
“你…刚才…”她哑然,只觉得思维短路,难道刚才他们交媾时,一直有人守在门外?
“现在知道让你保持安静,是为你好了吧!”他边整自己的衣物,边有些感慨地说。
凌素素脸色发青,他这是什么怪癖?喜欢被别人听墙角?
凌风走过来,捏了捏她的脸蛋:“这几年我身边一直有人跟着,不像你担心的,他们很有分寸,事实上,你知道我也派了人跟着你上下学吗?”
凌素素有些吃惊地摇头。
“那就对了,否则你以为这屋子,我是怎么进的?又怎么敢在这里操你?傻孩子!”他笑笑,牵了她的手出去。
凌素素小小挣脱了一下,这次成功了。
她不敢看凌风,心乱如麻,原来他如此之难搞,那让她怎样瞒天过海离开他?
回家的车里,司机递给凌风一个小药盒,上面写了“棉酚”两字,而他接过来立刻就着矿泉水吃了。
别扭了一会儿,素素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你…生病了吗?”
凌风也不避讳,直接一个爆栗敲在她脑门:“怎么?不叫爸爸了?”
她咬唇别过脸去,不答。
凌风升起了车舱的前后隔板,将小家伙硬拉入怀中才说:“傻孩子,这是男性避孕药。”
凌素素睁大眼睛不可置信望着他,一是她不知道还有男性避孕药之一说,二是证实了她刚刚发现的——他是个做事滴水不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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