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男人为她解了腿上的束缚,双手仍是缚着,拥入怀中,一手绕过她的脖颈拿烟,另一手则接通了电话:“合同,按我昨夜和你说的改好,明天早上十点,带来我家!”
挂断后,他骇然瞅见客厅那边打扫完的女佣,一脸难以言说地杵着,也不知杵了多久,看到了多少…
他吸了口烟,剜了那女人一眼,视线又凉又狠,头却只是轻轻一摇,示意她出去。
怀里的小身体,似有所感抖了抖,他便拢紧了,烟雾缭绕中,俯下头,亲吻她的发,一下下,轻声说:“放心,家里很安全。”
话刚出口,他意识到自己真像一个精神错乱者,将往日里做调教师的那些规规矩矩,条条框框扔了个干净不说,还执拗变态地将已经失败的DS关系强扯维系!
第二次说谎,还是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不知第几次的强迫,可他…
甘之如饴!
那究竟是什么感觉?是…爱吗?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便蹙紧,怎么可能?也可能是调教失败的不甘心吧?毕竟小家伙可是第一个,敢对他玩绵里藏针的人呢!
偏偏,他还上了瘾?
要命!
*
第四天。
他一夜无眠,沙发旁的烟灰缸,已经被烟头挤满,手中,还不舍夹着一支,向来淡漠的桃花眸里有猩红的血丝隐现,好在,一夜的深思熟虑,他终于做出了与之前截然相反的决定,也许终究还是狠不下心,也许终究有愧于她,也许最终,还是不想要继续无味纠缠下去,越陷越深,伤人伤己!
其实早在她第一次说想走时,他就有了这样的念头,只是那时,自己真的好似魔怔了,为了不知名的情绪,而对女儿口不择言。
可昨天发生的,加深了他对自己状况的担忧,还有对未知改变的恐慌,曾经,从某个方面来说,他是个非常固执的人,认定的,很少更改,更从来不觉得有必要更改,可昨天发生的,彻底打乱了他的判断,让他不知所措起来…
自己本是个凉薄的人啊!何苦…如此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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