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腹部发热,下体肿疼,性器高挺,在裤子里憋闷痛苦。而往常,他性致再高也不过半软,因他主修的魔功是一门副作用降欲的功法,打十五岁起就没有正常勃起过。
自己对这个女人有了渴望吗?
埋在她颈项的人迟迟不动作,只是抱着她,越来越紧,手指陷在她的软肉里。她像被包在四面不透风的被炉,呼吸困难。虎体狼腰的身躯让她无可逃蹿,只能攥取他怀里仅存的空气。
“问…?”
构穗话还没来得及说,只见问槐脸黑着突然蹲下,解开她的腰采,登时她全身就剩一件被她裁短、和腰采一样长度的亵裤。
他的唇亲吻她的小腹,左手揉捏着她的臀,右手插入她的腿间,隔着亵裤在大腿内侧抚摸。
他的唇很烫,难以想象这张唇线整体走势向下,只在唇角微微勾了弧度的薄唇,温度能这么炙烈。亲吻间,他闭唇刮蹭她的小腹,间歇微张嘴唇用里面湿热的软肉贴上皮肤吮吸。张开合拢间,啧啧水声从他唇舌飘出,如在品尝什么美味,饕餮不止。
构穗小小的心灵,被这淫糜色气的吻搅得一团乱麻。她下面隐隐有种想尿尿的感觉,但又不是。腿间肉瓣更是忍不住一会儿夹一下,蹭一下,淡淡的愉悦让她发现里面的东西微微跳动,好生奇怪。
“湿了。”
亲着她的人在下面低低的说,声音很哑,让她差点听不清他在讲什么。
“什么湿了啊……”她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好奇怪,打着颤往上飘。
“这里。”他抬起头,下巴贴着她的小腹,眼眶的黑瞳让她恍然回到几天前。他高大的身躯像鹏鸟一样笼罩李莲,女人吟哦间,他眸光冷傲,对她勾唇一笑。
构穗下面一夹,又挤出一些水,扑哧一声轻响。
问槐听见了,垂眸继续爱抚。那日的狂气在构穗这里似乎变得乖顺。他唇舌并用,内唇软肉抚过一次肌肤后,又张开嘴用舌头舔着那里,打着圈一遍又一遍,直教构穗觉得腹有火烧,内里微颤不已,酥麻入骨。
渐渐,他吻的位置越来越靠下。右手食指勾着她的裤腰,吻一分扯一分,开始亲在算不上小腹的地方。
“穗儿,你这里……”他吻着阴毛稀疏的阴皋,长指一夹揪起一小撮,“长得正好…”
构穗咬唇,“什么是、正好?”脑子里又想:穗儿…
问槐低笑,喑哑的声音如在构穗耳里搔痒,她直想多听些解痒。
“就是不让我吃一嘴毛,又可以让我看到上面沾满你淫液的正好。”
此话一出,构穗终于有些体会到了什么叫希望棺材板能厚十尺,最好深埋地下一百米清明节无人烧纸的羞愧!
“……”
这话她应怎么答?虽然听不太懂,但不明觉厉!
问槐站了起来,左手托住构穗的臀,吻了吻她的脸庞,“我现在教你一点。”
他揉了几下阴皋的软肉,手指从构穗阴户的低端,指尖接近菊门处抚摸,直到手掌上滑捂住鼓着的阴皋。稍加力度,两瓣外阴相互推挤,他中指入缝,被浅浅夹住“这是你身上最能让你快乐、让我兴奋的地方。”
构穗阴唇一紧,咬住那根手指的地方说不出来的酥软。
随后,那里被问槐翻开,一根手指游鱼般滑过整条缝隙,往返不止,挑的构穗下体淫液连丝落下,滴入沙土。
第一次真实接触到女人阴部的软肉,那软嫩顺滑的手感令问槐忍不住狠狠擦了两回。许是不小心顶到从未打开过的穴口,构穗深吸了口气,下体往后躲了一下。
“对不住,穗儿。我弄疼你了。”问槐吻了吻她的鼻尖,在她嘴角轻啄。
“我没有吻过女人,因为我觉得她们的嘴只需要在我指下叫就可以了,吻她们倒堵住了好听的吟哦。”
眼中迷离的构穗,视野里连问槐都蒙上一层纱。
“我亲亲你,当赔罪,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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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二更,肉发完不卡。只不过是肉渣(???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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