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就擦……干嘛要用这种姿势。
温想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他肩膀。一想到他右肩还有伤,她又赶忙把手缩了回去。
“啧。”
虞闻显然不满意她这个举动,拉着她的手又按了回来。
“结痂了已经。”
“唔……真的吗?”温想牵着他衣领往旁边拉了拉。
肩前的伤结了深褐色的痂,似乎是在好了。
虞闻一把裹住她的手按在胸前,仰头问她:“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干嘛?”
“……干嘛啊?”
他把唇贴到她耳边,用低哑的嗓音控诉道:“你在轻薄我。”
“你!……”温想耳根一红,她手抬起来,半晌在他没受伤的肩上捶了一下,“……讨厌!”
虞闻笑得特别爽朗,两手摸在她腰间向上探。
“嘶……别乱动,擦花露水呢。”
“你、……!”
哪有人往内衣里擦花露水的啊!
温想今天穿了一件类似水手服的上衣,下摆很宽,特别方便虞闻把伸进去。
他掌心很烫,像吻着一团火在她肌肤上撩。修长的指尖挤进文胸的带子里,沿着奶肉边缘按揉。
“呜……虞、虞闻……这可是在野外啊!”
温想脑子里满是惊叹号。
虞闻不为所动,他凑上去啄她的唇,“所以你叫这么大声是知道这里没人?”
“呜……”说不过他了。
虞闻手指绕后,在内衣的排扣上滑来滑去。温想身体绷紧,不敢乱动,一双水润的眸子左顾右盼,生怕有人接近这里。
虞闻摸着她纤美的蝴蝶骨,“你知道这个地方是谁叫我来的?”
“谁、谁啊?”
“向子洋。”
“哦……”
“哦,就只会哦。”虞闻手掌移到前面,隔着文胸,捏住了她的左胸。
“他说要我多开开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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