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坏掉了怎么办呢?”他咬着我耳尖,舔舐柔韧的耳骨。
我不能躲开,只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呻吟阻碍了维持我表达词句的完整性,“不能坏掉、不要、不……救我、救我……太深了……”
“没关系噢,呼……”他看似怜惜地吻着我,间隙时说出的话却不堪到了极点,“如果被肏坏掉了的话,就只能一直一直陪着我了,每天都像这样,把腿张开,勾着我的鱼尾,把乳儿自己捧着给我吃,说爱我,离不开我,要永生永世和我在一起,是或不是?”
他重重往前顶弄,我只能张口哭泣喊叫,神识皆在这无穷尽的快感之中被打压碾磨,我不能思考这些话代表什么含义,只知道顺着他的意思说着他想听的内容。
“嗯呜……是、是……我不能离开你,我不能……”
“你会永远只看着我一人,再不理会旁的,对不对?”
“我只有你、只有你……”
少年被一种无上的满足装填了空荡的内心,他掐紧了身前这盈盈一握的腰肢,身躯摆动,兴奋到尾鳍颤抖,银发散落覆盖了彼此,宛如垂下水色帘幕,将我与他笼罩在这独属于二人的紧密联系之中,我泪眼婆娑望着他,接受他时不时落下的深吻,低温的舌尖绕着高热的我起舞交缠,难舍难分。
花径中的汁液从缝隙里艰难溢出,黏附在莹亮的鳞片上,如同抹了一层润泽清液,使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和磨擦都减去了不少攻击性,但于我来说还是太过激烈,太过丰富了。
我总是很快就投了降。充裕无边的快慰浸润了身体每一个角落,在又一次触及酸软抽搐的最敏感之处后,我不得不呜咽抽泣着环紧了鱼身,炸裂的快感在脑海里回荡满溢,双眼昏沉,泪液失禁,他感受着我的失控,在收缩的甬道中挺进冲刺,伏在我身上,靠在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言说他至矣尽矣的爱意。
“我好爱你,我好爱你,一颦一蹙,音容笑貌,无时无刻不在我心头纠缠袅绕,我是如此爱你……”那种情绪也感染了我,我在可怖扭曲的爱里挣扎翻涌,不得解脱,惊颤的指尖抚上他眼角蓝鳞,冰透的纤薄触感像极了那日在莲池中碰到小鱼。
灵动,虔诚,清澈。
我分明不懂何谓爱与不爱,但我试着将这些融化进身体里,骨髓里,四肢百骸里,渗透进体肤,装进空灵的意念里。
寒冽生冷的浓液尽数灌注进宫腔之中,汇聚在小腹之下,他最渴望的隐秘的神圣之地,装满了,满得溢出了,淅淅沥沥滴滴答答,身体最深处被侵犯留下印记,我沉浸在爱和欲望交织产生的浓稠造物为我带来的独特感受之中。
“真的装满了……呜……”我哭个不停,吻了吻少年失神的眉眼,“所以你一定很爱我。”
我都知道的。
我本就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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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来劲码字,一章纯h,希望明天醒来可以看到大家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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