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红的侧颊,迷离的眼尾,稍潮的额角涨开一根根淡青的筋络,清冷皮相像是被最秾丽的墨酩酊,漂亮得出奇。
许眠欢心脏一悸,快感被莫名消饵,出于某种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的冲动,许眠欢忙不迭地解开了锁精环。
肉茎被剥出的瞬间,女孩的手指不经意地擦过暴涨的肉棒,铃口顿时张开,大股大股的白浊射入许眠欢的手心。
她满手都是他的精液。
这个想法让宋溺言愉悦,他眯起眼,一双桃花眼仍是红的:“你现在高兴吗,欢欢?”
许眠欢垂下手指,违心地点头。
他于是笑起来,宋溺言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欢欢,你以后别想着跑了,宋循已经决定把宋氏正式交给我,你跑不掉的,我们一直一直在一起,到了年纪就结婚,好不好?”
许眠欢顿觉头皮发麻,难怪他今天这样高兴,彻底握有实权意味着可以彻底禁锢她,恐怕此后再无人能从他手里救出她。
“欢欢。”
这一声没有情绪,是在逼她给他一个回答。
许眠欢忖度着反问他:“你想听我说实话吗?”
宋溺言扬起眉毛:“嗯?”
她垂下眸,低低地说:“遇见你我可真倒霉。”
他于是笑开,弯腰亲她的鼻尖,语气里满溢着开心:“欢欢,谢谢你。”
许眠欢知道他在谢她什么。
他想必是认为自己这句话意味着接纳,殊不知许眠欢此刻脑海里一遍遍想象的,是她下一次逃跑时他的表情,一定会特别精彩吧。
而在许多公里之外,有人仍在试图救她。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洛雀撑着脑袋,窗外落下的碎光将她的笑颜映得粲然。
姜鹤欢淡定地抿下一口奶茶,神情未动:“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洛雀轻“啧”一声,瘪起唇:“你这个态度,可真叫人恼火。”
姜鹤欢于是稍稍坐正,真诚地看着洛雀:“洛小姐,我没有理由欺骗你。”
洛雀其实早早就估量出姜鹤欢说的是实话,但她仍选择故意反问姜鹤欢:“你就不怕我告诉宋哥哥?”
姜鹤欢摊开手,字句坦然:“我无所谓啊,法治社会,他还能对我怎么样?”
听到这番话,洛雀眼尾一扬,心底暗嘲对面女孩的天真,脸上却并没有表露半分,洛雀一霎间心念百转,最后慢慢地说:
“那好吧,我会把她送去国外,你之前猜得不错,我确实有手段能够让她永远不被宋哥哥找到。”
姜鹤欢一愣,看向洛雀的眼神里添上许多难以置信的惊喜。
洛雀莞尔,对于追求宋溺言这件事,她一直都有把握,洛雀只意外于许眠欢这条拦路虎竟然一直想要离开他。
那她怎么能不成人之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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