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社畜闭上眼睛,想着,要是我现在是个少年人就好了。
在爱做梦的年龄,她肯定会被勒鸢迷得晕头转向,或者……对象是电梯里的任何人……都可以…
又或者……再稍微提前个几年,那这一切赤裸的肉 欲交易就可以,简单的粉饰上鲜花,钻石,冠以爱情的美名,然后,她就可以用充满英雄主义般献祭式的爱情,去给那一场注定悲剧的冒险命名。
但那少女时期,期待了已久,无限汹涌的情意,和时刻准备绽放的鲜花,都被绝对的阶级压制,燃烧殆尽。
所以,Omega的娇妻文学有什么好嘲笑的?比起她只能清醒,被强制,压制,抚慰着和她跨越阶级和跨第二性特征的Alpha们。
骗了全联邦乃至自己都骗的Omega,简直可以开课了好吗!
等等,让我想想那个被全网群嘲的Omega,最喜欢跟她老公讲什么来着?
好像是……
社畜撑起身子,“给……劳资……打……钱!”
勒鸢看着社畜晕死前,气若游丝的张嘴说了话,表情有些视死忽如归。
但可惜,勒鸢没听清楚,于是她问站在门口调整仪器设备的医生:“刚才,花花说什么?”
医生扶了扶眼睛,“她说:谢谢勒小姐……她身体好多了……”
勒鸢:“说了这么长一句吗?”
医生:“边缘星球的方言都比较浓缩……”
护士:“咳咳咳咳……”
医生一记眼刀,护士:“对,我们边缘星球的方言都这样,比较浓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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