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沙发上,姜西瑶的腰后垫了几个垫子,她双腿被万崇抬着,臀部搁在沙发边缘,整个人往后靠,万崇分明是跪在她面前,却极具侵略性地一次次凶狠地挺撞。
逼好紧致,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做的缘故,进去的时候略显得艰涩,湿热温度裹住阴茎,像千百张小口吮吸,万崇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要汲取更多快感,他疾风骤雨地挺进去,撞进姜西瑶娇小可怜的花穴,失了智般顶她G点,要她和他一样失去理智。
太久没有和她做爱了,他压抑的欲望冲破牢笼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他喘着粗重的鼻音,不断夸赞姜西瑶让他多痴醉,好舒服,阴茎埋入她体内,做不到灵魂的契合,那便让身体无限地接近。
他从姜西瑶的反应中汲取安慰和快感,她的身体越动情,就说明他们越相配,她的逼生来就是要给他操的,他的鸡巴也只能为她硬起来,即便灵魂排斥,他们的身体却谁都不能离开彼此。
“舒不舒服宝贝?有没有想我,宝贝?这世界上只有我能把你肏得这么爽,知不知道?你的身体好热,肌肤红透了,逼里流了好多水,你的反应好棒,太喜欢了,这么久没做,你有没有梦到过我这样肏你?有没有梦到过我?”
快感原本需要一层一层积聚,而他一来就是狂风骤雨,姜西瑶不住呻吟,高昂,高昂,再高昂,几乎要破音。
万崇的声音笼罩弥漫,让空气都旖旎,微沫浮沉,心跳不停地加速跳动,“我梦到过你一万遍,我想了你一万遍,我在梦里肏了你一万遍,宝贝,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无法触碰你的日子,我简直度日如年。”
他将积压的爱意化作耐力,持久而急速地挺进,迫不及待,珍惜每分每秒,快感直线上升,瞬间攀顶。
他被她夹射,浓精一股股灌进去,埋在姜西瑶的逼里射尽,才抽出来取掉套子,黏糊糊米浆般的精液,量多得快撑破套子。
他扔掉,又迅速换个干净的,重新进入姜西瑶的逼里顶撞。
臀肉都被他撞红了,肉浪般颤动,他做爽时拍了一巴掌,姜西瑶直接将他又夹射一次。
他粗喘着射着精液,无奈勾唇笑自己面对姜西瑶时几乎丧失的自控力,“才刚换的套子,还没插几下就废了,宝贝,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我射给你?”
姜西瑶听着他的荤话,无言以对,也说不出什么来,她声音都哭哑了,哽咽着淌下许多眼泪。
她这一次是努力忍耐着的,她默默地忍受他的恶劣,做得太狠她不命令他慢点,万崇打她屁股她也不置一词,这次,她对待他的态度是全都包容,他要怎样都可以,她不会说一个不字。
她有知恩图报的自觉,知道自己今天的任务就是放下所有自尊与矜持让他尽情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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