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真是荒唐!他们是同胞兄妹啊!
可他自己不也是绝顶荒唐吗?他根本就不想当皇帝。
可那日衍桓来向他退婚之时的决绝,跟她在朝晖山上的慌乱。
他一定要做皇帝,他要衍桓死。他是必死不可的。
立春之日,他根本没有醉。大婚之夜,他怎么能贪杯呢?
珠冠后的脸,依然是那么美丽,他从十一,二岁起,就朝思暮想的人儿,她不哭也不笑,仿佛死了一样。
她的身体也跟她的脸一样美丽。她的肌肤,乳房,腰腹,臀摆,让他不后悔这些年的苦心经营。
可她是干涩的。
他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一次又一次地咬她。她都是安静的。只是因为一个发带。
想到大婚那夜,她在他身下的委身。他的龙茎硬了。
他已许久不碰女人。前几年还有那么几个。如今是一个都没有了。
他的心仿佛随着她放的灯,随着淮水,都流走了。
在黑暗中,他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摩挲,搓弄。他的脑子只要想到她的身体,下体就越发燥热涨大。
他想象她能在他身下娓转承欢,她的樱唇亲启,里面传来让他心醉的呻吟,她跟他索要他全部的龙精,她在晨曦中缠着他,不让他早朝,她在花池里,用那双玉腿环住他的腰。
他想在水边跟她一起放灯,在她弯腰放灯的时候,抱住她,进入她,跟她一起看灯被河水带走,就像他的精液想一直流到她的身体。
他的想象给了他满足,在他自己的猛烈搓揉中,他射出了一股浓精。
这个皇帝,他当得何其窝囊!
他的下身忽然又硬了起来。自己是不够的。他要她,现在就要。
他朝黑暗里叫了一声:“来人啊。赐宸妃一杯合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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