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按下自己的心急,他怎么能不心急。大婚那日过后,他便日日想着她。可是他要的不是一个在榻上没了魂儿的人。
东方漂洋过海来的方士,不知怎么就知道了他的心思,敬献他这合欢酒,说可以让他得到世上所有的女人。他哪里要所有的女人,他只要身下的这一个。
他钳住她的手愈发用力。在她花穴里的中指也越发用力地抽插起来,他的玉谍恰好地抵住她的小珠子。每一次的进入他都能翻滚她的花瓣,她的花心里不断在分泌蜜水,随着他的手指的动作,淬淬得往外溢出。
她的呻吟随着他的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大。这一根手指便能让她这般触动吗?他想知道他的龙茎是不是能让她更加颤抖尖叫。
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喷发之时,他猛然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她的呻吟戛然而止,取代的是她眼里的迷离绯嫣。
她好美,好美。
那微微张开的花瓣,可以吸走他的魂。
她的味道好似蜂蜜,让他心甘情愿得累死在她身上。
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撕开自己的睡服。把他那巨大肿胀的龙茎,在她的花穴里一冲到底。它是要他的。
“啊!!!!”
她的娇声有彷徨,有满足,有痛苦,又有羞耻。让他愈加欲罢不能,好紧,好湿,好舒服。果然如人们所说,帝王难过美人关。
他紧闭着嘴唇,用鼻子粗重地呼吸着,缓缓在她花道里,抽插起来。好在刚刚自己已经泄了一次,不然他会早早全部,都给了她的这个小粉花。
她真的太湿了,不一会儿,他们交缠的下身,随着他腰腹的移动便发出规则的声音来。
“噗......噗......噗.......噗......噗.......”
在黑暗寂静的偌大寝殿里,是对他们再度加深的迷情。
”嗯.......嗯........嗯........”
就连她的承欢也是那么美丽,那动人心魄的美,让他想一次又一次地进入,释放。可她仍是那么纯真娇憨。就算是这酒下,她也是克制的。让他觉得诱人无比。他要吃了她。他要征服她。他要用自己的汁液淹没她。他要她的腿间时刻都滴落着他的龙精。哪怕是用上那方士的卑鄙方子。
他的龙根在她身下,进进出出,如一个塞子,他听它在她身上的声音。
粗重的呼吸,喘息,呻吟,水声,抽插声。 他一次又一次加深,加重,蹂躏着身下的身体。
“啊......啊.......啊......................嗯.....呼呼呼........”
他的腰腹如此用力,猛烈地撞击着她,她的花道是不会骗他。他知道她的克制,也知道她的舒爽。不然它们不会那么烫,那般挤揉着他。
”啊.................啊............”
她的呻吟忽然间隔拉长,她张开了那朱唇。只有这么一会儿,便要泄了嘛?在他的身子底下的第一次泄身。他放开钳住她手臂的手,钳住了她的下巴。
她的呻吟从喉咙出来,却变了声。
她有了轻微的扭捏。她有一身的功夫,可以轻易逃离他的掌心。可是她没有。
她好乖,她听话,她接受他。
在这种居高临下的制压中。她被他快速地推到顶点。
她的花穴在猛烈的冲撞抽插中,猛烈地喷发出来。
伴随她迸发而出的花汁,让他觉得花道抽搐不止,狠狠地挤按他。
可是不够!他继续捣插了百余次,才彻底得把剩下的龙精全部射到了她的花穴深处。
明日,他会命人给她新的丝锦,这世上最好,最光滑,最贴身的丝锦。
在黑暗中,她到达了极乐。
她知道他是谁,他走路的时候,有那一串清泉玉佩,轻撞的姗姗声。
哥哥,是不带玉的。
可这酒,让她的高峰,在羞耻背叛中,竟然震得更加猛烈。
她仿佛是跳进了那淮水,不想出来。
她困了,在恍惚中,也是怕搅了自己的梦,她对着黑暗里的那个人轻轻说:“你不是答应带我去放灯的吗?”
身边的人微微一怔。
她在梦中听到他说:“以后,我带你放灯,好不好?”
那不是衍桓的声音。但是她却记不起来,这辈子的第一个荷花灯,是来自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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