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帐里的灯一个接一个地熄灭,她终于还是不耐烦了,没有等到所有的灯都熄灭, 便悄悄钻进了衍桓的军帐。
他正在灯下看着一幅澜州的舆图,见她进来便挪了挪位子,让她挨着他坐下。
筱柔看了图问:“我们是在哪儿?”
衍桓指了指舆图上的一处处地方,告诉她,军营在哪里,她渡过的河在哪里,城外的官道在哪里,还有召旻的岭南大军又驻扎在哪里。
筱柔时不时问个问题,直到再问不出。
帐里于是安静了下来,两人都心不在焉地看着那张舆图。
“探子说召旻的箭伤已经无碍,大概...这几日会有所行动。你还是不愿意去苻州吗?”
她依然看着那舆图,摇了摇头:“不去。”
沉默以后他又终于开口:“召旻想杀的人只是我,倘若我死了,不要为我报仇。我要你.......”
筱柔打断了他:“我跟你一起,去前方或者死,于我都没有分别。你忘了师父曾经说我可以帮你吗?”
他温柔地看她,口气一转又说:“我们若是胜了,就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心灵相通的默契,不用说就知道彼此想的是什么。
她吹灭帐里的灯,在他耳边说:“我要嫁给你。”
额头相触,再来是鼻子,后来是嘴唇。嗯,就是这个吻,总是会把他们带回鹿鸣山,带回最懵懂的年纪,朱色的野果,青涩酸苦,偶尔带一点的疼,却是最让人惦念。
“这就是你要的奖励吗?”他的气息笼罩住她,如山林的雨后。
她把手伸进他腰部的衬衣:“是我赢了呀。”
脱了她的衣裳也算奖励。
把她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也算奖励。
把吻,从嘴唇移到她的脖颈,再移到她的一对玉兔也是奖励。
把头埋在她的腿间也是奖励。
只是应该给她一个人的奖励,最后也变成了给他的嘉奖。早就你我不分,又如谈输赢。
身下的草褥粗糙扎人,现在终于可以代替那柔软丝帛的触感。她在黑暗的军帐里,下意识地寻找那扇可以看到星星的小窗。是没有的。
直到花瓣传递来他舌头温暖轻柔的舔舐,她摸到他头上的发带,这个在她腿间的男人,是她的星星,他不是那个佩玉之人。她才心安了下来。
她的花心是如此喜爱他的嘴唇,它往外不停地冒着蜜水,顺着她的花溪流到她身下,他的舌头翻开她的花瓣,去逗弄她那颗总是藏起来的小小玉珠。
他才是这世上最熟悉她身体的人。
她慢慢坐直了身,捧起他的头,脱掉他的衬衣,从他肩膀突起的锁骨,吻到他的乳头,再到他刚硬的腹部,最后到他腿间的男根。她的小哥哥。
她的嘴巴太小,无法把它全部吞噬,她便从头到根,再从根到头一遍遍去吞咽它,直到它布满了她的津液,这是作为动物的占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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