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想象,不敢多想象一个字,之南的名字和那个地方联系起来,让他恐惧地浑身发冷。
相言还没醒,他的贴身小厮也守在他身上,没听到外面的动静。
一上午的时间,邱文快把整个城里的窑子都翻遍了,就是找不到人,每得知一个地点里没有之南,他的心里就更慌一分,恐惧快将他吞噬掉了。可又会生出一份侥幸,也许她运气好就逃脱了……
晌午,相言醒了。
“之南……之南……”相言嘴唇煞白,嘟囔着之南的名字。
“相言!”梁夫人哭着抓起儿子的手,急地心碎。
“母亲。”
“相言,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吃东西?”
“不,母亲,你别哭,儿子没事。”相言回忆起昨夜发生的事情。
“都是我不好,相言。都是母亲不好。”梁夫人握着儿子的手,呜咽着,哭得没了声调。
郎中过来把了脉,确定已经基本脱离了危险。
“母亲,儿子有事情相求。”相言撑着软踏踏的眼皮,嘴唇微启,十分艰难。
“我知道,你是不是想说那个小丫头。”
看着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儿子,梁夫人的心里像是被无数把尖刀猛戳了一万遍。
“母亲若是不同意……”
“我同意,我同意,你说什么我都同意!相言,只要你身体好好的,你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梁夫人不停地点头。
相言咧开嘴笑了,他的脸上没什么血色,可是笑容却比暖阳更明媚。
“大哥哥呢,让他帮我去把之南接回来,我要让她待在我身边,儿子这辈子都只要她一个……”
梁夫人才发现大儿子消失多时了。
邱文寻人无果,想着回府去看看另一路人有没有什么线索,碰到了相言的小厮正出门。
听小厮三言两语说清楚了事情,邱文心里悬着的石头“噗通”落了地,一刻也不敢耽搁,跟着小厮到客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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