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简直不敢相信,不是说她被公安机关批捕了吗?
只见卢雪穿着一身运动服,坐在地上看着她阴恻恻地笑:“陶桃,你终于醒了啊。”陶桃知道自己被卢雪这么对待,今天是凶多吉少了,巨大的恐惧支配着她,她除了浑身发抖,什么话也说不出。
卢雪看陶桃被自己吓成这个样儿,觉得特别爽快:“我真喜欢看你无能无助但没人帮你的怂样。”说完她抬起拿着一把工笔刀的手,对着空气挥了几下,嗤笑道:“真丑啊。”
说完另一只手用力一撑,从地上站起来,几步走到陶桃面前。还不等陶桃反应过来,直接用握着工笔刀的手猛地扎进陶桃的左大腿。“噗!”地一声穿刺进肉。
“啊啊啊~!!啊啊啊!”陶桃疼得打滚,想往后撤,但是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
她疼得抽搐,但还没等她从剧痛中缓过神,只仿佛听到卢雪又说了一句“真是弱鸡。”后,她的另一条腿后侧紧接着也被刺了一刀。
“啊啊啊!!呜呜啊……!”陶桃疼得两眼发黑,只凭着本能嘶嚎来缓解这种非人的疼痛。到最后嘶吼变成了嘶哑的张嘴,只剩下嘴里哼哼着进出空气。
血从血洞里涌出,染红了双腿,开始浸入地面,汇成一滩暗红色。因为失血,陶桃开始面色发青。她甚至没有机会问卢雪,为什么如此对自己,为什么对自己有如此大的深仇大恨。她只知道自己快要死了。没有人来救她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就不想再挣扎了,觉得就这样死去吧,总好过清醒着被卢雪折磨致死。
每刺一刀,卢雪觉得心底那股浊气就去了几分,而且还有凌驾于人命上的快感。
她觉得自己忍不住了,右手因为即将到来的审判而兴奋得颤抖。她深吸一口气,又将染红了血的刀子伸向陶桃的手。
卢雪兴奋地问:“听韦政说你还会弹琴?还考了级?”陶桃已经疼得无法再出声,嘴巴颤抖着半昏半醒。
实际上卢雪也并不需要陶桃回应。她蹲下,将陶桃的左手抽出来,拇指和食指在陶桃无名指骨节附近摸了摸,喃喃道:“这里这个位置,本应该是我来戴的。”然后突然发狠地将刀尖对着无名指戳进去,戳了一次还不解气,反复地扎着,纤细的手指皮肉,被一刀刀扎翻开来,随着陶桃的挣扎,掉下一些碎肉皮,露出粘着血肉的手骨。
陶桃以为自己已经没意识了,但十指连心的钻心之痛还是让她干嚎起来。
她的嗓子早已干哑,叫出的也只是哈哈的出气声。只是本能地想抽手逃离这种非人的虐待。
卢雪使劲扯着陶桃的手指阻止她进一步挣扎,但由于两人的手上都沾满了血,使得卢雪抓起来很容易滑动,再加上陶桃的挣扎她就越发吃力。
卢雪觉得陶桃打扰了她的审判,不耐烦地扬手一个巴掌,扇在陶桃脸上,“啪!”地一声,又狠又响。这一巴掌过来,陶桃直接昏死过去。
卢雪抬眼,看到陶桃已经昏迷,不仅“啧”了一声,暗骂陶桃不经折腾。
她慢慢走到角落,拿起提前准备好的纱布、止血药等,又慢慢走到陶桃面前蹲下,伸出一根手指使劲戳进被她扎伤的腿伤口处,还用指甲在腿肉里捣了捣。
卢雪看血又飙出来一些,但陶桃仍旧没有反应,只剩下腿部因为疼痛本能地抽动。
卢雪看了看自己满手的鲜血,又将手上的血抹在陶桃的裙子上擦了擦,才慢条斯理给陶桃的伤口包扎。一边动作一边自言自语:“我是活不成了,能让你受折磨,我也值了。”
卢雪正想包扎另一只腿的时候,忽然仓库外边传来刺耳的警笛声。她猛地抬眼!
紧接着有人在外边喊:“卢雪!你已经被包围了,请你赶快放出人质。不要冲动!”
卢雪知道自己没时间了。她一只手握着工笔刀,抵在陶桃的脖颈上,陶桃脆弱的皮肤直接被刀口划出血痕,血珠开始慢慢往外渗。
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点开置顶的韦政的头像,摁下语音讲话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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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表骂我,骂我我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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