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把的车停在C区的181号上,放任手指的香烟燃出浮缭的味道,加重了密闭空间内的浪糜味道。
“嘶…”
趴在腿上的人牙齿撩到冠状沟,祁言不悦地皱了皱眉,把烟星按在了夏沨的胸上,绽出殷红的蕊。夏沨没吭气,讨好地舔弄祁言嚣张的东西。
祁言没得到想要的反应,一手把夏沨的颈按在玻璃窗前,强行把东西塞进去,夏沨嘴唇咬出血珠,除了身下黏腻的拍合没发出一点声音。
祁言生气了,夏沨不想哄他。
祁言撞得深而凶狠,夏沨胸口上被烫出的痕迹被祁言咬干净,早就疼麻了。
夏沨被弄得意识涣散,想着是呆在车上睡一夜还是祁言完事以后大发慈悲能叫个车送她回去,没留意祁言手上多了块手机。
“晴,嗯,知道。”
个狗东西可真。
“啊……”
祁言接着电话一手伸下去扣她,在吃着他的东西之后把手指塞进去,夏沨疼得抽气。
晴,沉晴是他夫人的名字。
“怎么了?”
“猫叫。”
夏沨投降,她塌下腰,忍着疼痛讨好而缓慢地动,想让这场并不愉快的性事赶紧结束。祁言的手从下体捏到她的口唇,二指不留情面地扩开她的口腔,边跟沉晴讲马上到家边发狠操她。
操你妈祁言,夏沨窄小的脸被祁言的婚戒硌得生疼,被顶得眼睛泛白还给他源源不断地流着水。
夏沨不知哪来的胆子,从祁言那借力狠咬了他一口,看谁比谁更狗,祁言发疯似的把她钉在后座上,按住操了一个多小时才射在她体内。
“滚出去。”
夏沨就这么从后座里被扔出来了,射完就拔,精混着血在大腿上流了一片,祁言你他妈可真不是人。我谢谢你祁言,还没忘了把你撕碎的衣服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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