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沨从朱迪的奇葩装束中缓过神来,发现祁言的手上起了一片小红疹。
“你过敏真这么严重,碰一下都不行啊。”夏沨想一把将祁言的手撬过来仔细看看,但还是住了手。
看着祁言脸好像还有点红,夏沨仔细回忆了一下,祁言好像没喝伏特加,全给她用来消毒了,没道理会脸红。
“这位……猛男,医用的橡胶手套有吗?”夏沨打了个响指同朱迪说。
朱迪听了夏沨的称呼笑出八颗牙齿,利落地拿过来一盒,但没动手探祁言额头,他不敢,祁言会打人。即使在祁言最虚弱的时候,朱迪也被祁言拧断过手臂。
夏沨拿酒精消了毒,认真地清洗过指缝才戴上手套,又喷了一遍酒精,才带着微微的凉气触上祁言的额头。
好像是有点热。
祁言想伸手把夏沨的手拦下来,被夏沨按下去了。
“祁教授干啥啥不行,没想到还是朵娇花。”夏沨故意酸祁言。
朱迪在一旁站着,觉得他好像有点多余,但本着打工人的职业操守,怎么能轻易不管老板死活。朱迪抠了半栋房子出来,还是碍事地问道:“我祁哥怎么了?”
夏沨一身海鲜的腥气,朱迪不至于闻不到。
所以祁言过敏这事连朱迪也不知道?
“着凉了。”夏沨说
“那我去找找有没有药和降温贴。”朱迪扭头去了前舱。
祁言一副大尾巴狼的模样。
夏沨看着祁言透了薄粉的脸色,觉得有点陌生,显得他很好欺负的样子,挑衅道:“你不告诉别人,是不是就想让我照顾你?”
“被你看出来了。”祁言承认。
“那你还是自生自灭算了。”夏沨把酒精往桌子上一拍。
她才不甘心轻易被祁言拿捏。
“你就不担心夏杰被我杀了?”祁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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