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花崩溃地说:“造孽,王铁柱你不得好死。”
看来张春花对王家态度不怎么样。夏沨想。
这场热闹还没唱完,渔排边上就炸出一颗惊雷,祁言眼疾手快,把夏沨掩在身下。
夏沨从缝隙中见到了已经死去的云鹤,紧接着,曲天枢从水雾中探出来,砸开的水花迸溅在所有人脸上,夏沨明智地把头往祁言怀里一埋,躲过了这场水暴。
祁言不知从哪里唤出两个人来,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张春花带离了灾难现场。
夏沨觉得有点不对劲,祁言好像又设了个天大的圈套。云鹤的生死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夏杰以为云鹤已经死了,祁言为了拖住夏杰什么呢?又从沉家拿到了什么呢?
夏沨抬头,看着祁言英俊深邃的脸,五官丝毫不受水迹影响,反倒更像镀上了柔光蒙版的油画,眼窝嵌着两尾湿漉漉的睫毛,绽开则是两汪淡棕色的琥珀,水光潋滟。
她想起来她曾经画过一版维纳斯,从水雾弥漫的蚌壳里孕育出来,跟现在很像。
“难道夏杰在猜忌你的身份?”夏沨问道。
祁言鼻尖上落下一滴水,伸手将夏沨的头发拢在耳后:“你想起来了吗?”
从曲天枢追赶的方向上又冒出一个熟悉的身影,人鱼状的腰线下方撑着巨大的白色裙摆,几乎乘着冲浪板在飞。
夏沨冲着身影挥挥手,跳着吸引裙摆主人的注意力,喊道:“瑶瑶。”
想起什么不重要,她是想告诉云瑶,她旁边这个人很能打。
——
夏沨一心搞事业
祁言一心谈恋爱
所谓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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