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阴蒂早已挺立,他舔过滑腻的阴唇后便吮住那一点不放,跪在地上将她的臀部牢牢固定住。他能感受到她止不住地颤抖,抚在他肩膀上的双手越抓越用力。很快,一泡淫水潺潺涌出,她的身体也剧烈地起伏。她高潮了。
他将蜜汁尽数舔掉,这才站起来去吻她的唇。身下的肉棒早就涨得难受,青筋爬满了棒身。他将性器从裤子中解放出来,龟头沾着穴口的淫液,无需更多润滑,直接插了进去。
肉棒填满紧窄的蜜洞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舒服得叹了气。女人显然享受得不行,双眼都含了泪,眼神也逐渐迷离。他忍不住再次吻住她的唇,不等她催促,下身就开始前后甩动。
滚烫的肉棒一次又一次肏进小穴深处,反复撞击那一点凸起。敏感点被肆意蹂躏,女人像是要哭出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什么。他更加用力地肏干,直到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以往他们做爱,安妮从来不准他不经过允许碰她,也不准他随意吻她的身体。虽然是他在肏她,但她才是领导那场性爱的人,一切都以她的命令为准。
可现在她控制不了他,甚至连说话也做不到。他在操控她性欲的过程中获得了无穷的快感,甚至盖过了劣杀带来的蚀骨的疼痛。他的嘴里有血腥味,她的嘴里也有。我们是一体的。他玩弄着她的唇舌,一边模糊地想。我们是一体的。
他用力肏她,很快将她再次送上了高潮。但这远远不够。无尽的欲望和力量在他体内游走,他忽视了肌肉撕裂的痛楚,忽视了关节的酸麻,他只想肏哭她,让她眼里心里,只有他的存在。
“去床上?”他咬住她的耳朵,肉茎依旧插在她体内,“你的床在哪儿?”
“那儿……”她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客厅里的沙发,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唇边扯起一个微笑。
他疑惑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起先并没有注意到什么异状,但很快就发现,在那张起球的毛毯下,赫然躺着一具健硕的男性躯体。那人貌似浑身赤裸,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看上去了无生气,就像死了一样。
他惊恐地回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她一把推开他,边走边扯掉了身上破烂的衣物。来到沙发前,她一把掀开了那张毛毯,抱住了那具软趴趴的身躯,将其挪到了沙发末端。
“不好意思,实在没地方放了。”她翘着脚懒懒地靠到沙发垫上,“将就点吧,就在空出的这块儿做。”
来福指着白花花的肉体问:“那是……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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