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隔着湿哒哒的内裤舔了好一会儿,总觉得这块布料碍事得很,它想要的是像上回那样,毫无阻隔地喝主人的甜水。
狗爪扒上季窈云的内裤边沿,一下就扯开,露出两瓣白腻的肉臀来。季窈云仍闭着眼,被舔得晕晕乎乎,不知所以,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大喇喇展现在阿松面前。
直到糙热的狗舌径直舔进她水嫩嫩的小穴缝里,季窈云才被刺激得惊叫一声,回过头来。
“阿松,你……”
原本隔着内裤给它舔,已经让她羞得不能自已了,谁想到这狗胆子这么大,竟趁她不备扒掉了她的内裤舔进来。
阿松的狗舌又湿又热,宽厚的舌苔布满了细小的肉刺,与娇嫩的穴肉触到一起,仿佛要把她舔化了。再加上这傻狗丝毫不知轻重,季窈云哪里受得住呢?
她抑住蜜穴处的快感,攒起力气飞快地翻身坐起来,并着腿把裙子拉下。来不及把落到膝弯的内裤穿好了,只用掌心推开被打断计划的阿松,季窈云脸颊绯红:“好了阿松,今天……今天够了。再胡闹的话,我可生气了。”
“嗷呜~~”阿松委屈又不甘地嚎着。
季窈云拍拍它的脑袋,态度坚决地摇摇头,红着脸逃开。
入夜,透亮的月光洒入房中,照亮床上一角,揭开一副奇异淫靡的艳画。
温婉清丽的少妇沉沉睡着,面容姣好,眉心浅皱,视线再往下,却与面上的一派圣洁格格不入。
柔软轻薄的水蓝色睡裙被掀开在胸乳之下,隐约露出圆润的乳球边缘,如一只装满水的气球,正轻轻晃动。
一只硕大的狼犬伏在她胸口,啧啧舔着那两只浑圆挺翘的玉白奶子。
季窈云在睡梦中只觉得胸口闷得很,好像被鬼压床似的,乳房酥酥麻麻,一片湿黏,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白日里没能如愿的阿松,竟会在晚上卷土重来。
胸上两粒小小的茱萸此时已经被阿松的大舌舔硬了,俏生生地挺立在晃悠悠的两团乳儿上。
她嘴里不时哼出两声娇软,似乎想摆脱这奇怪的感觉,却隐约感到一股危险正暗暗酝酿。
阿松的狗爪啪的一声将艳红的乳尖按进绵软的奶团子里,不亦乐乎地踩着奶。
“嗯呃……”季窈云娇哼一声,眉头皱得越发厉害,沉在梦中的意识挣扎着想要醒来。
奶子玩够了,阿松终于想起正事。
它依依不舍地大口舔了舔俏立的乳尖,接着往下进攻。
女人的内裤已经难不倒阿松,再一次被叼着扒下来。
一口丰美的花穴展露在莹白的双腿间,稀疏的芳草上缀着点点露珠,似乎在昭告着什么。
阿松一喜,它又闻到主人的甜水味儿了。
这会儿无人阻拦,阿松终于如愿以偿地一头钻进季窈云的腿心,撒欢儿似的舔起穴来。嫩生生的花穴就这样被厚大湿热的狗舌一口一口给舔开了,绽放出里头娇媚的穴肉,艳丽似花蕊。
阿松欢喜地舔吮着花谷里似山涧般渗出的甜水儿,明显感觉到水越来越多了。
主人真好吃啊,它想。
同时,它感觉到自己的狗茎渐渐硬胀起来,一种兽性的本能让它的某种欲望越烧越盛……
而昏睡的季窈云呢,好不容易摆脱了胸口的压制和折磨,却发现下身私处的奇异触感逐渐强烈,仿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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